不一会儿,门外的太监禀报右相求见。
千羽寒倒是不意外,毕竟右相这见风使舵的速度向来是极快的,她也算是从小就耳濡目染。能在这种风口浪尖上位极人臣肯定不是一般人。
千正诚看到千羽寒的一刹那泪流满面,一副可怜巴巴的老父亲模样,对着她一副心疼的模样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几年都去哪儿了啊?为父可真是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
千羽寒冷眼旁观,这论逢场作戏,整个金銮殿上的人右相排第二绝对不敢有人称第一。
“女儿啊,你受苦了!”右相一口一个女儿叫得那是顺口。
“右相好像忘记了,我不是你亲生的。”千羽寒一语道破。
千正诚脸上讪讪,有些尴尬,随即赔笑道:“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却是我从小养到大的。生父没有养父恩呐!”
千羽寒烟眉微微挑了挑,这话说得还真是没毛病,既彰显了他的大度博爱又让自己欠他几分恩情,一举两得。
论语言艺术的重要性,右相若是在现代绝对是学术界的泰斗人物。
“啧啧!”千羽寒不由地咋舌,敢情好处都被你占尽了,“那右相是想怎么还这个恩情呢?”
“不敢!不敢!只要能让我占个光就好,就好!”千正诚满脸的谦虚,假笑着说道。
“哦,怎么个占光法?”千羽寒倒是想知道这老狐狸究竟怎么个往自己脸上贴金。
“封个国丈做做就可以了。”千正诚满心贪婪道,哀叹道:“现在咱们千府就只能靠你了!”
虽然之前千若风被革职千若雪被送回府他心里恨不得杀了她,可是现在看到寒王这么重视她,倒是觉得也不失为好事情。反正谁得宠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结果,只要有助于他的仕途,谁都是一样的。
千府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要不是当初弃暗投明的快,早就跟着前太子一起覆灭了。寒王又是个冷清冷血的,千若雪筹谋了五年都没争到一丝光,现在却是现成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哼哼,右相,你想谋朝篡位?”千羽寒冷哼一声,“皇上可还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