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翎忍不住伸手扯了扯胸口的衣襟,将外衣脱了下来,一把将她抱在了双腿之上,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幽幽地传来:“刚才说的是真的?”
千羽寒抓着他的手,把玩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纤长的睫毛忽闪着,红唇勾起几丝嫣然浅笑,却笑而不答,可真是急死某人了。
北堂翎被她撩拨得只觉得浑身血热开始倒冲如脑际,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他伸手拦住她的细腰极力地控制,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望着挂在墙壁上的丹青画卷,上面的女子巧笑嫣然,如梦似幻,“这五年,你去哪儿了?”
千羽寒迷迷糊糊地在北堂翎的怀里睡着了,倒是让北堂翎自嘲一番,她那么累了他竟然还想着那种事情,忽然有些自责觉得自己还真是有些禽兽啊!
他看着她安静香甜的睡颜,心中无比的安定,就好像在海上经历无数风浪流浪了多年,这会儿终于找到了陆地可以靠岸了。
他将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就好像要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就好像捧着这世间最美好的珍宝,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一阵阵地流连,生怕他这是在做梦,他的心底满是激动,他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看着她有些不满地皱眉,他才停下动作,将她放在了床榻上,让她寻了个自以为最舒服的姿势。
他就这么安静地平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翻来覆去的各种睡姿,嘴角勾起淡淡浅笑,他身边躺着的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他此生唯一的妻。
这种平淡而又平静的生活,是他一直以来所向往的。
这些年为了找到她,几乎北洲所有的大小官员都看到千羽寒的水墨丹青画,画中的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温文尔雅地对着他们娇笑。
所以这些年,宫中的官员不断地有人将各色美女送到寒王府来,希望殿下笑纳。为了让那些阿谀奉承的官员继续寻找千羽寒,所以他一直都让管家将那些女人接纳在后院的几处阁子里。
他想着也该关照下管家将那些女人送走了,这些年他一直励精图治住在宫中,寒王府实在很少踏足。
一则是因为怕触景伤情,二则是因为府上还住着那些个心机深重的女人们。
他从来都不会理会除了千羽寒以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