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因为你,与亲生骨肉分开,父亲因此身死,自己则陷于暗牢之中受尽折磨,你可满意了,萧承羽。”宇文耀的声音字字扎心,萧承羽听后胸闷难耐,口中吐出几口鲜血后才畅快一些。
“宇文耀,我不知此事,当年若非父皇逼我,我绝不会连累贺兰月。”萧承羽咽下口中的残血,慢慢说道。
“你不知?你的意思是贺兰月欺君吗?”宇文耀咄咄相逼,萧承羽已娶妻生子一事在宇文耀看来就是置宇家五百三十余口性命的漠视。
“下药,贺兰月说当年你身中媚毒躺在她家门口,多么刻意的套路,是这样吗?”说着宇文耀拿出一丸药塞入了萧承羽的口中。
熟悉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心脏剧烈的跳动,萧承羽万万没有料到,时至今日,宇文耀还要再次撕开他的伤口,血淋淋的展示给他看。“宇文耀,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至死方休。”宇文耀一字字像颗颗钉子打在萧承羽的心脏上,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萧承羽此刻已神情恍惚,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胸口上下起伏,面色通红,汗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打湿了脸侧的头发,双拳攥紧又松开,眼神飘忽,眼前的人如同冷漠的上位者带着嗜血的疯狂。
虽然已经在极力克制,宇文耀还是发现了萧承羽的异常,他呵呵一笑,”萧承羽,药效已经发作了,你开口求朕,朕给你解脱。“
宇文耀的话在萧承羽的耳边回荡,但他双拳紧握,拼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和欲望,绝没有这么简单,宇文耀不过是想看自己成为欲望的奴隶,一旦走出了这一步,就再难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