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牢里,贺兰月被锁在墙壁上,她情绪激动,之前被侍卫打晕扔在牢里。
宇文耀来到牢房,想要知道当年为何萧承羽会和贺兰月在一起,伴随着一阵开锁的声音,宇文耀走进了关押贺兰月的牢房。
贺兰月刚刚醒来,看着周围挂着的铁链、铁窗、铁门,以为又回到了之前被折磨的暗牢。
“不要,我听话,不要打我。”
“萧承羽,你为何如此心狠,当年是我救了你,而今你不仅抢走了婉儿,还要囚禁我。”
“父亲,父亲,我错了,是女儿连累了你。”
宇文耀刚一进来,就听到贺兰月一直在喊叫着,他皱了皱眉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疯癫的贺兰月。
旁边的李太医看完萧承羽还未休息,又被叫来了暗牢之中。
“去,让她恢复神智,孤有话要问她。”宇文耀转头对刚刚跑来的李太医说道。
李太医拿出药箱内的银针,对着贺兰月的风池穴就扎了下去,接着又在百会穴、神庭穴扎了几针。贺兰月的眼神逐渐清明,她迷茫的看向牢中的坐着的宇文耀,渐渐安静下来。
“当年,萧承羽拒绝了萧帝的锡婚,却和我这么一个医官之女结婚,生育子女,举国哗然,萧承羽带我避世两年。”安静下来的贺兰月开始慢慢絮叨起往事。
“可是,在婉儿不到一岁时,他却离奇失踪,再见他,他却如同恶魔一般在暗牢中折磨我,婉儿呢?我要见婉儿?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婉儿。”贺兰月言辞错乱,她头发散乱,一直陷在痛苦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宇文耀冷冷地看着贺兰月,之前虽然她父亲级别不高,但贺兰月从小生长于禺疆城,活泼大方,自己也曾在一些宴席上看到过她,与如今这个憔悴的疯妇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