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人身形纤瘦弱,神态阴柔媚气,一张阴沉的脸上布满杀气。
“呵,又来搅弄我的好事。”
其声音难辨雌雄,像是布帛撕裂开的声音。
“别废话,先结果了他们。”
紫殿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说道。
红袍众人变换形,那膀大腰圆的大汉飞身而起,其余人则按照八卦各门所在位置分散列开。各自抽出腰间佩刀。一时间气息鼓动,在周围形成一层密不透风的屏障。
安九黎放下手中的瓜子,神情紧张起来,不觉直起身子,两手放在膝盖上,努力用神识刺探外面发生的变故。
“来来来,到我这儿来坐一坐。”
玉娇娘从栏外红毯往台上走去,一路上许多痴汉流着哈喇子伸出手挽留,可惜这位长安最红的艺伎丝毫没有动心,一脸沉醉的笑容,莲步轻点,走上台去。
紫红二殿各自捏诀施法,破开红袍众人所设护阵,顿时红袍众人一窝蜂散开,分两队前后迎敌。
只见武承漠祭出一个红色葫芦,那葫芦在空中迎风暴涨,从中飞出的两道光芒触到房瓦血光一闪,变成两个体型足有两丈多高的巨型蜈蚣,无数条腿随着扭动的身子沿着屋檐爬去。
夜色渐浓,巷道里几乎不见行人,只有一排排绘着精美图画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黑暗里,一片电光火石,楼顶间飞窜如鬼魅的影子随着刀光剑影的晃动,发出劈里啪啦的兵器碰撞声,
随着巷道尘埃飘起,一个黑袍男子从楼上重重摔下,血水从他脖子伤口处涌出,登时染红一地的落叶。
接着又有两三个人从楼上摔到地面,稀稀拉拉路过的人一见这场面,吓得连忙四处躲藏。
暖阳般舒缓动情的琴声在祁音坊悠悠回荡,在场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们不觉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地品味着音律间流淌的温暖。
在他的灵识里,那些气息忽远忽近,如同热锅上滚动的水珠,直到气息逐渐减少,再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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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巡防的金吾卫很快察觉到了异样,循着忽闪而过的刀光,一队身着甲胄的卫兵不一会儿便赶到祁音坊附近,查看了倒在巷子里的死者,连忙抽出腰间佩刀,踩着错落有致的屋檐登上楼顶来。
武承漠寻机甩开身形壮硕的男子,从怀中掏出一颗通体透明的珠子,抛向空中,手中飞快捏诀,打向壮汉,珠子一点血红蕴化开来,如同朱砂浸水一般,迅速将整个珠子染的火红。
涨红的珠子燃烧出滚滚黑烟,化作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骷髅巨头,朝着壮汉鲸吞而来。
眼看手下已死了大半,男子恨之欲绝,手持长刀脚踏屋脊愤然而起,朝着骷髅头一刀砍去。
突然,一束银光如流星一般自远处飞来,在半空中化作一把锋利长剑,如箭矢中靶一般横穿骷颅而过,嘶哑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上空,闻之令人胆寒。
骷髅头化作一股浓烟回缩珠内,那原来通体火红的珠子霍然失去光泽,武承漠一脸惊诧,连忙将珠子收了回来,往祁音坊方向望了一眼,便紧握手中珠子化作弧光一眨眼出现在祁音坊楼顶上方。
听着耳边如山泉瀑布般紧凑激昂的旋律,武承漠眯眼沉思。
“李大哥,你刚才袖子里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