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板后的墙壁上,有一块空着的砖,敲起来没有旁边墙体那种厚实的感觉。”
“我用一个竹简当做工具,手脚并用的撬开那块砖。”
“那两本账簿,就在其中放着。”
陆紫林虽然极力收敛着神色,语气却还是略带嘲讽,“枉费纪明开三番四次的纠缠,若不是我今日特意使他去了我家,恐怕时至今日,各位也不曾有过那账簿的下落吧?”
谭呈宏抿了抿嘴,“你这意思是说我还得谢谢你?”
“难道不应该吗?”陆紫林缓过神后,语气逐渐欠揍,“我不告诉他,他就不会想到我家,不是吗?起码今天前,你们是没有找到那东西的。而它,却被我找到。”
“我看你还是没清醒。”谭呈宏深深无语,走过来又要抓他。
陆紫林一个翻滚,滚到了一旁,闲适地望着谭呈宏,“兄台这是,恼羞成怒了?”
“你可以试试。”谭呈宏没动,抄起一个茶杯,使稳稳地碎在陆紫林眼前。
陆紫林的脸上一时间被瓷片划破许多小口子,灼烧感一条条的爬在面皮上,“呵,呵呵呵呵呵。”
“可你还是没说清楚,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这个账簿就一定是我们一直在找东西。”谭呈宏想起他在门外听见的话,“你是还没玩过瘾对吧?刚好,我也没有。”
眼见着谭呈宏向他逼近,陆紫林脸上还是不可控地露出恐惧,“以前不肯定,通过今天这番话,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那东西于我而言无用,可无论是对岑万彬还是对你们来说,至关重要。”
“我并不需要有多大的把握,我只要拿着它,需要的人自然会找过来。不是吗?”
谭呈宏脚步顿住,他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你跟岑万彬有过节?听你的语气,好像对他很不满啊。”
“陈年旧事罢了。”陆紫林不愿提及往事,“总之你只需要知道他岑万彬贩卖鸦片,坑害百姓就是了。”
“那不行,我这人爱听八卦。”谭呈宏来了兴趣,拉过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