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低语溢散在唇齿之间,无人听闻。
*
吴邪背着一大包违禁物品,和老痒坐着私人承包的大巴,趟着山沟沟路晃晃悠悠到了西安。
一下车。
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色彩空虚的厉害。
找了当地一个小招待所,把行李丢到房间,吴邪和老痒勾肩搭背地出去逛夜市。
他俩在街边大排档聊着明天倒斗的事情。
一个老头过来横插一杠聊了几句。
吴邪没说话的机会,老痒全程装聋扮傻把人糊弄走了。
那人一走。
老痒脸色一变,把面碗往前一推,微弯着腰起身,招呼着吴邪快走。
吴邪问干啥要走。
老痒鬼鬼祟祟探头往后看了一眼,低声解释缘由:“刚才那个货,不、不简单,说、说得都是黑话,他在、在试探,我们是、是不是道,道上的。”
“那一,一大帮子人,一身,一身土腥子味,恐怕就是来、来跑地仙的。”
“他们听见,我们谈话,估计起了疑心,要是被盯上,就、就就麻烦了。”
吴邪道:“那也不至于要走呀,兵来将挡嘛,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怎么样?”
老痒笑着揽过吴邪的肩,哎呦一声:“老吴,你也太、太太天真了吧,就你这样,还敢说说,是出来闯过的。”
吴邪呵呵冷笑两声:“总比闯出四个亿的负债要好。”
老痒闭嘴了。
从夜市回招待所,路灯越走越少。
最后几百米,只剩下几盏时灭时亮的太阳能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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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路过一盏路灯,外层的罩子半掉不挂地坚挺着,吴邪怀疑某天它就会砸到谁的头上。
树影斑驳,阴风阵阵。
破败的氛围,好像下一秒路边就能蹿出来只恐怖电影里的女鬼。
慎儿在家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