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期无奈的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认识他的话你应该知道吧?偶尔的时候他的嘴巴真的很难撬开啊,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不是只能剑走偏锋,碰碰运气从你这个朋友的口中撬出来一点嘛。”
“那你这剑走的可真是偏的,如果和我同名的多,又不知道我的样子,你得找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摇摇头,又道:“你们两个找起人来真是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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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地上有雪,末世的背景不会让人顾虑那么多。
她也一起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一搭一搭聊起来了。
“他也这样找过我吗?”
“嗯,到处问。听说和他一个初中的同学说,你离开后,他问过了所有认识你的人,问你去了哪里,有没有看到你。后面见到了你的妹妹,还情绪失控了,骂她‘都是因为你’这样的话。也因为这个,他大学时本来就行为孤僻,精神状态也很不好,于是就有人传,说他有病。”
凌梦期有些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来没有承诺过会一直陪着他,她也同他说过,未来的事情是没办法现在说的。人是会变的,环境也是。
她要他知道变化,习惯变化,为变化做好心理准备,然后不会为其所伤。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这个态度使得他变得很执着。他否定她的话,不明白她为什么总说着这样的话。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分开,即便是妈妈离开了,他也想着等到长大,他就带着她一起离开,不用再寄人篱下。
莫名的,好像是自己辜负了他。
她鼻子一酸,收回看向苏言卿的目光,然后低下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去问他。
“我是他的舍友。”他说着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冻的搓搓手,把手插兜里。
“我们那个学校也是名牌大学了,家里能办走读的不会办寄宿。老师大概也很头疼我们两个比较孤僻的学生,所以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宿舍,而且就我和他两个人。”
他皱着眉道:“老实说,我和他处不来,一开始也不是很懂这个人,还感觉他奇奇怪怪的。每天机械性重复着上课记笔记的举动,除了有课以外的时间几乎碰不到,哪怕我和他一个宿舍的。”
“在食堂要碰到他,也感觉他的举动很诡异,明明在吃饭,但浑身上下却写满了抗拒,嘴巴咀嚼食物的动作十分僵硬,如同嚼蜡。”
“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也能看到他醒着,即便闭上眼睛也经常睡不安稳。然后就每天挂着黑眼圈继续上课,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要他去学校的心理咨询室。为了防止学生心理问题,学校也是有备这样的地方的。但是他也是什么都不说,只是说没有意义。”
他没忍住揉了揉眉心,说道:“我发誓我不想蹚这趟浑水,但感觉再这样下去他要死。你懂吗?明明高那么个个头的人,却感觉他虚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于是我对他说,我能帮你找人,然后他突然就一把抓着我胳膊。”
说着扭动手,仿佛那种疼痛历历在目。
“真的,疼死了,然后问我,你真的能找到?……妈蛋,就是个疯子。我让他放开,然后当着他的面去查了他母亲的资料,证明给他看,然后他要求我找。要钱还是什么,说他会想办法,只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