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不是说有吗？”

“可……可还有人说那是假的啊！”锈语气有些激动。

他必须要确定天地泉的真实性，这关乎到他是否能晋升混沌境。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再说了，这里的一切，不都和书上说的天地泉的特点吻合了吗？”

“那……你知道天地泉在哪里吗？”锈咽了一大口唾沫，紧张地望着贪狼。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锈咆哮道。

贪狼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悦，“我为什么要知道。”

贪狼语气冷漠，目光冷峻，脸上也没有了他的招牌笑容。

说起来，贪狼在从那圆球中出来后，就很少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了，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锈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

可是，这关乎到锈今后能否晋升混沌境，他又怎么会不激动呢？

“下次别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