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覃炼心只能谎称玉牍丢失。
“官差大哥,小僧只是个游方和尚,并没有什么玉牍、路引。”
“不成不成!没有玉牒和路引,一律不能入城,要是惹出麻烦来,我们可担待不起!”守门官差连连摆手,上前就要把覃炼心推出城门口。
覃炼心也略通一些人情世故,急忙从空间扳指里取出一锭银子,偷偷塞入官差手中。
“官差大哥,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银锭后,官差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乐呵呵道:“算你这小和尚识趣。你去那边登记一下,再交个十两银子出具证明,然后就可以进城去了。”
“多谢官差大哥指点!”覃炼心双手合十,施了一记佛礼,心中却暗暗鄙夷这守门官差贪婪成性。
刚才覃炼心塞过去的银锭足足有五十两,这可抵得上守门官差的三年禄银了,他要是还不好说话才怪。
覃炼心也不想多惹麻烦,规规矩矩掏十两银子出具了一个证明,然后就信步进入了上通县城。
“先去哪走走呢?”覃炼心站在宽阔的街道上,反而有些犯难了。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拿定主意,打算先去酒馆吃些饭菜,顺道打听一下越国和东云人交涉的事情。等摸清了情况,再决定自己下一步动作。
“嗯,就先去酒馆探听些消息。”覃炼心拿定主意后,就朝着人流密集的街道走去。
酒馆大都开在人流密集处,人来人往,更容易招揽客人。
覃炼心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家名叫李记酒馆的门店。
“大师,您里面请!”
门口的店伙计一眼就看出覃炼心的月白僧袍质地不凡,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施主有礼了!”覃炼心单手施了一记佛礼,信步迈进了李记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