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炼心想了一阵,还是毫无头绪,只能继续听着三人说下去。
面纱女子听了男子的话,明显有些生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杀烧劫掠这种有伤天和的事情还是要少做。再说云国若是被圣教拿下,这鲜云城的百姓不就成了我们的子民。眼下楚国边境那边有些吃紧,我们必须立刻开拨,北上御敌才行。”
一听这话,另一个男子也插嘴道:“怜香坛主,我们当然知道要以抵御楚国为重。可眼下我的人马都散到附近的村镇去了,一时半会也结集不起来,您就多宽限两天行不行?”
这男子说的也是实情,怜香倒也不敢再继续逼迫,缓了缓气,道:“一天,最多再等一天。到时候不管能结集多少人马,你们都必须随我北上抵御楚国。”
“是是!老夫一定尽力,绝对不敢坏了圣教的千秋大计!”老者也顺势出来打圆场,给了怜香坛主一个台阶。
“那你们就快点去准备,耽误大事,我一定禀告圣女,将你们一一治罪!”怜香挥了挥衣袖,就要将两人斥退。
两人自然不敢再停留,抱拳一礼后,就告辞离去。
覃炼心见两个人离去,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出去制服两人。但想了想看到的情形,这位叫怜香的女子似乎地位更高一些,擒下她能得到的情报明显更多。
想到这点,覃炼心连忙施展轻功,无声无息地贴在屋檐下面,以免被两位男子察觉。
只听到吱嗝一声,两名男子出了大厅,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覃炼心等了一会,听到厅中没了动静,才轻飘飘地落回地面。等他重新回到窗户前时,那叫怜香的坛主已经往后面的内室走去。
眼下就剩这女子一人,正好是出手的良机,覃炼心又怎么会错过。他以气血之力无声熔断窗户栓子,轻轻打开跳了进去。然后又将窗户再次关好,才无声无息地朝着内室摸了过去。
怜香刚回到内室不久,正想上床打坐休息一下,不曾想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怎么有点像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怜香皱了皱鼻子,顿时有些诧异。
整座太守府都已经被圣教占领,没有她的命令,何人敢到这里胡闹。怜香想了想,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她急忙释放出神魂之力在屋内仔细查探起来。
“奇怪,没有人在附近生火啊!可这味道又是从哪来的?”怜香没有怀疑自己会闻错,只是一时间没发现这异味的源头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