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仲想抽自己一耳光。
让你特么的瞎认学生,认坑里了吧!
还心软?
心软要扒人家的皮?
不杀人家全家就是心软?
你小子,今天给我文景仲开眼了。
而且我听说,哈多的那七个A级。
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两半,脑袋稀烂,脑浆子溅的到处都是。
去那儿侦查的治安司小姑娘直接被吓晕。
醒来后又被吓晕,反复了几次才哆嗦着拿出手机通报。
文景仲干咳。
“安闲啊,此事得从长计议。
你也知道,那是联邦议员,咱们自由人...”
安闲不听他叭叭。
冲捧着牛奶咕咚咕咚的安渔使了个眼色。
安渔欢快晃动的呆毛止住。
放下手中的杯子,粉嫩的舌尖舔舐掉唇边的白色。
嗯,是奶渍。
她扑腾一下跳下沙发。
跑到文景仲面前,清澈的淡粉色眸子盯着他。
可爱的小脸上,有着不解的神情。
“老师老师,我有问题!”
可爱乖巧还漂亮的小孩,到哪儿都讨喜。
文景仲年近六十,老伴儿嘎了,女儿远嫁。
看到安渔,他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女儿。
不由得,脸上展露宠溺且温和的笑容,也顾不得劝说安闲。
“你叫安渔对吧,有什么问题呢?”
“我被欺负了,哥哥会帮我报仇。”
安渔脑袋微歪,清脆的声腔认真,好似真的在求学解惑。
“那么哥哥被欺负,你是他的老师,为什么不帮他呢?”
文景仲笑容一僵。
可爱?可爱个屁!
一大一小,俩人是一伙的!
“不是不帮,而是...”
“那你能把禽兽...”
安闲纠正。
“是江寿。”
“好。”
小粉毛应了一声,才继续对文景仲说道。
“那你能帮哥哥,把江寿的皮扒了吗?”
文景仲:“......”
他觉得自己的教师生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孩子小小年纪,是怎么顶着张可爱精致的瓷娃娃脸。
用粉嫩嫩的三十七度的嘴,波澜不惊的说出扒人皮这种话的?
他痛心!
这孩子长歪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着安闲,铁定要废!
文景仲倏然醒悟。
和这俩人,压根讲不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