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政事的处理相当枯燥,但这些奏书就是一日接一日地推入政行殿,等待宫湦过目。
宫湦稍有几日放松懈怠,处理的奏书没能跟得上新进的奏书,就开始恶性循环,层层积压。
奏书看得久了,体力减退,眼花缭乱,越发无法处理奏折,恶性循环,让宫湦更加难以处理完奏折。
自五更天起来到政行殿处理奏折,殿中火烛数量逐渐减少,门窗外亮光照进大殿内。
宫湦卷起一张竹简,看向大殿东边斜射而入的光线,思绪还有些迟缓。
“虢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宫湦忽然问道。
下方协助批阅奏折的虢石父回答道:“将至辰时。”
宫湦沉吟一会:“我记得,祭公的学堂,好像就是辰时开始授课......”
虢石父握笔之手忽然一顿。
只听宫湦继续道:“现在已经将昨日的奏折处理妥当,今日的任务也已经完成大半,正好现在时间刚好,我想去学堂看看。”
虢石父放下笔,开口挽留道:“吾王......”
宫湦自顾自说道:“虢公你也跟着一起来,处理国家政事要注重劳逸结合,出去走一走,再回来处理奏折,能事半功倍。”
说完,宫湦便放下笔墨起身,向大殿外走了几步,显然是有些自暴自弃,不想再处理这些奏折了。
他行走几步,注意到后面虢石父没有跟上,回头看见虢石父还跪坐在案桌前。
“虢公?”宫湦皱眉。
虢石父见状,立即起身跟上。
心中暗想,看来宫湦终于还是要放弃处理朝政了。
宫湦随心念行事,离开政行殿后,直接去往学堂方向。
虢石父则在其后,步步跟随,揣摩宫湦此后会如何变化。
两人前进去往学堂的途中。
却在半路上,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宫湦远远注意到了,伸手拦了一下身后虢石父,两人一起藏在拐角处。
宫湦此次去学堂看祭公授课,是放下政事的偷闲作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才会在此隐蔽,尽量不让过多的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