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死了,或根本不存在,还有一个说法是反抗军软禁了祂,但我觉得不太可能,什么人能把神明软禁呢?”
芙宁娜摇摇头,否认道:
“神明本质上也需要成长,并不是全知全能,祂们有祂们的喜怒哀乐,也会为所在意的事情烦恼,至于软禁,呵呵,人类的欲望和贪婪可是无限的,事实和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残酷,更有戏剧性。”
“这样啊……”夏洛蒂其实很想再问问具体内容,但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一条拉链,死死的封住了她的嘴,让她问不出任何话来。
到了最后,芙宁娜就要回去了,夏洛蒂鼓足勇气,询问道:
“等一下,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我叫芙宁娜,你还有别的事吗?”
“啊,芙宁娜大人,我要是能离开这个地方,有幸再和您见面,您能接受我的独家专访吗?”
“你先逃出去再说吧,到时候我要是还活着,
嗯……可以考虑满足你的要求。”
……
两天后
芙宁娜和一些同样被邀请的人们,一同来到了庄园的大厅当中。
很快,其中一位贵族就开始了他自认为洋洋洒洒的演说,主要内容当然是什么以反抗军为代表的贱民们破坏了枫丹一直以来的和平生活,发动了不可容忍的叛乱行为,必须尽快剿灭云云。
他还重点强调了反抗军和愚人众勾结,弃枫丹的国家利益与不顾,是至冬控制枫丹的“代理人”,试图把属于枫丹人的枫丹变成他们至冬人枫丹,塑造提瓦特大陆上的“傀儡国”。
但说了这么多,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基本都对这位贵族的发言不屑一顾。
笑死,谁不知道你贵族之前勾结至冬的时候,也没干什么好事,这话说的,好像你卖国就不叫卖国了,真有意思。
在场的人虽然大部分都不怎么喜欢反抗军,但这并不意味他们就会信贵族们的鬼话,他们只是在贵族和反抗军之间,更讨厌反抗军而已。
演说结束后,一群女佣进场,给“人才”们每人都发了一张带有标号的卡片,随后按照顺序,被一个个请进一间其貌不扬的小房间里,但奇怪的是,其中并没有芙宁娜的号牌。
“我的卡片呢?”
这时,之前那位老管家走了过来,表明她是一位特殊的人才,老爷非常重视,所以就把她专门安排在了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