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环储坐在马上走着，不时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后面的马车。

他甚至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从他们刚才对话的语气来看，似乎老大并不讨厌这个叫李红叶的家伙。这也让常环储安心了一些。

马车里，吴潇端着酒杯喝了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也喝不够。

李红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问道。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吴潇转头看着李红叶，道。

“我只对你的酒感兴趣，对你不感兴趣。”

李红叶淡淡一笑，吴潇没管他，又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李红叶见状，也不阻拦，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你变了。”

李红叶突然说道。

“嗯？”

吴潇抬起头，道。

“哪里变了？”

李红叶撇了撇嘴，道。

“以前的你，没有这么沉默。”

吴潇苦笑一声，道。

“我跟你本来也不熟。”

李红叶顿了顿，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道。

“你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

吴潇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黑暗。

吴潇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

“很多事，你不会想听的。”

“但说无妨，也许说出来会好受些。”李红叶轻轻拍了拍吴潇的肩膀。

吴潇深吸一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段时间死了很多人，我的朋友。”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哀伤，仿佛这些回忆仍然刺痛着他的心。

“节哀。”

李红叶叹息道。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