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法,现实一点。”男人阴险地笑着,随后他挥挥手,让另外几名暴徒拖过来一具尸体,指着尸体说道:“跟这位女士亲热一下,没准我们就会放你出来,让你和我们一起享受接下来的狂欢。”
说罢,暴徒们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会遭到惩罚的,一定会!”帕西法咬牙,“至于你鲁铎尔,你最好早点杀了我,因为一旦我活着从这个笼子里出去——”
“然后呢?杀了我吗?”鲁铎尔很是不屑,“省省吧大英雄,要不是为了你父亲付的赎金,我们早就——”
这世间应该没有人能在被一支标枪射穿了脑袋之后还能说话,至少这个叫做鲁铎尔的男人不能。
随着这个男人失去了性命,沉浸在狂欢中的暴徒们总算意识到了大地正在颤抖,显然有一支军队在靠近。
终归是能在多次大战中活下来的老兵,他们立刻想要组织起反抗,只可惜为时已晚,早已完成了布置的陷阵营直接冲杀进部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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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黑甲的骑兵们彼此配合,高效而毫不留情地将怒火倾泻到这些敌人身上;而在骑兵的冲杀过后,立刻就有步兵部队赶了上来,一边彼此配合着处决那些侥幸躲过冲杀的敌人,一边解救平民,将他们带离战场。
“一个不留!”
身先士卒带领骑兵的那名将领身着霸气十足的铠甲,看见那位将军的一瞬间,帕西法甚至想起了幼年时在故事里读到过的战争之神。
“二营三营,五人一组搜索每一顶帐篷,把找到的敌人全都杀光!七营,立刻治疗百姓!通知外围的十营,放跑一个我拿他们是问!”
帕西法看到在一众士兵的护卫下,一名少女正向这支强悍的军队下达命令,她的愤怒展露无遗,但命令却毫无差错。
就像这支队伍出现得无比突然一样,这场杀戮也结束得非常快,不久前还在发泄恶心兽欲的暴徒们很快就被屠杀殆尽,少数几个妄图投降逃过一劫的,也都被毫不留情地处决。
虽然严格来说都是同胞,但帕西法却觉得很是痛快。
而他本人,则因为被关在笼子里一副囚犯模样逃过一劫,那些士兵们围住了他所在的牢笼,但也因为他明显是西方人的面孔没有放他出来。
“去请示少将军和军师。”
帕西法的东方语相当不错,他能够听懂那个应该是小队长的士兵在说什么。
军师他知道,在东方军队中,这个职位往往都是充满智慧与学识的人,他们会为军队准备好必胜的策略;但是少将军,那是什么?
将军的儿子吗?
虽然处境完全说不上安全,但帕西法却感到了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放松,他干脆地坐在笼子里,等候这些东方士兵的发落。
他们会杀戮那些犯下非人罪行的暴徒,也会第一时间救治受难的人民,这至少说明这是一支不错的军队。
哦,听说东方人眼里西方人全都一样,希望自己不会被当作那些暴徒的同伙遭到处决。
死亡没什么,但被当成那些畜生的同伴还是太过于侮辱他了。
在好奇之中,很快帕西法就等到了他期待的“少将军”和“军师”。
军师就是那位下达命令的少女,而少将军,在后者摘下头盔之后,帕西法惊讶于对方年轻的面容。
两个孩子?
他记得女人和孩子在东方一样是弱者的代名词,可现在,他面前的这两人无疑是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好吧,似乎两个都是孩子,其中一个是女孩。
等等,只有一个是女孩?他怎么觉得怪怪的?
“你是谁?为什么被关着?”那位少将军走上前,显然对帕西法这个西方人没有任何好感。
但好在,似乎可以进行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