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诺正感动着,就听班纳格道:
“你把他弄伤了,咱们还得出医药费,教团资金可不多。”
卢诺:“……”
塞缪尔想了想,“说的也是。”
他把刀放卢诺脖子上,狰狞着脸威胁道:“作为补偿,你以后每天生意利润的四成都得上交给我。”
“行行行!”卢诺小鸡啄米般点头,塞缪尔这才松开手。
“你们又因为什么事吵架?”班纳格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没什么事,就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塞缪尔没有多提。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见到安德时那种奇异的感觉:
陌生中带着熟悉,就好像在茫茫人海之中,一张面孔从你的视线中一闪而过,明明并不算熟悉却令你印象深刻,恍惚觉得在哪见过,他曾就待在自己的身边,想要寻找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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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这个描述,塞缪尔忍不住捂住了脸,觉得真要这么说给其他人,肯定不止卢诺一个人产生类似的想法。
“你咋了?”班纳格看着他忽然古怪的动作,疑惑。
“没事。”塞缪尔放下手,脸色恢复了正常。
“他们什么时候到?”班纳格一脸疲惫,所有执事中就他的工作最辛苦。
他原先是个猎人,在城市中又没有动物供他狩猎,只能做一些卖力气的活,或是当保镖或打手。
塞缪尔本想安排他跟着自己一块干,但他拒绝了。
一是码头工人多,比塞缪尔这里这些疯狂的赌徒更适合传教。目前来看,确实成果很不错。
二来,班纳格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