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你那老儒师傅不是一般人呀?这万里焚风阵乃是上古大能所传,天下间只有传闻,未有人见过真身。在下也只是在古籍中见过。”李缟边说,边捻了捻胡子。
“李大师,我一直有个问题,现在看大师这样子,我更加迷惑了,大师今年??多大了?”正信突然好奇道。
“正信兄弟,李大人可是我见周国百年不遇的大才,你别看他现在的样子,如若剃了胡子,可是判若两人。李大人比我兄弟俩年长六岁,今年当是二十八岁,已近而立了。”宗政慎刑道。
“啊?这么年轻?我一直以为李大人是个老学究呢?”正信奇道。
“不打紧,若说学问,我李某当算是个老学究了。”李缟笑了笑,摸着那石壁孔洞,陷入了沉思。
众人知道这高人定是思索破阵方法,乖乖地取出干粮净水,原地休息。
只见李缟拿起地上的碎石片,在地上写写画画,似乎计算着什么,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托腮苦思,众人不敢打扰,只得坐在一旁静静等着。
直过了两个时辰,那山顶洞中的日光已然消逝,一缕月色接替射入,李缟猛然一拍脑门,面露喜色:“有了!”说罢抬脚便走,边走边道:“你们不要跟来,如若我算对了,便会回来迎你等,如若我没回来,万不要往前一步,切记。”
众人不敢吱声,只得默默点头应了,原地等待。
只见李缟原地错步,口中念念有词,看准了一个洞门,便钻了进去,不一会又从另一个洞门钻了回来。就地拿起石片记录着什么,转身又没入了其他洞门。
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已晚,众人也等得犯困,唐稍更是直接打上了胡噜。
“柳老弟,不对劲,李先生怎么这么久了没动静了?”正信道。
“三弟,距离上次李大人露面,过了多久了?”宗政明德问了问一旁的老弟。
“当有三刻了?”
“不对劲,莫非李先生算错了?误到了阵里?”柳勤弗也觉不妙,眉头紧锁道。
众人闻言心下大凛,何恕一个巴掌把一旁流口水的唐稍也拍醒了。
“可我等不会这阵法,又如何救先生?”宗政明德满面焦急,愁道。
“老儒说过,这万里焚风阵,能乱天地造化,这也是我们感到炽热干燥的狂风的原因。但最厉害的便是乱人心志,入阵之人往往不是困在其中渴死饿死,便是心智发狂而死。”柳勤弗竭力思考往日学过的片段,越想心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