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手下被击倒,陈老大心中苦笑,对身后左逢忱道:“小子,看来今天遇到高人了,没想到我陈老大竟会这般没头没脑的死掉吗?”
未等逢忱答话,却见风沙中突然窜出一道人影,那来袭之人瞬间近身,一口剜心匕首直奔陈老大胸口!
如此近在咫尺的突然袭击,陈老大避无可避,眼见便要被捅个透心凉。
生死之间,那剜心匕首竟被人一把攥住,强行停在了陈老大胸前。
那来袭之人也吃了一惊,但觉手中匕首动弹不得,被那人死死攥住,如同铁钳一般。
危急之中,左逢忱顾不上内伤,下意识出手为老陈挡下了毙命一击。此时内息如同油尽枯灯,燃尽最后一丝内息,牢牢制住那来人。
“为何偏要劫车伤人,还要夺人性命!”
左逢忱心下大怒,再一次亲身经历陈老大的商队被截,左逢忱再也无法站在别人身后,如此危急关头,只想搏命退敌。
那刺客面露讶色,“咦。”了一声,竟是个女人,但无论如何,那被攥住的匕首却难动分毫,眼前这病恹恹的少年此时如同深渊,叫人无法动弹。
“商队被你伤了这么多人,你劫货便可,为何还要杀陈老大!”左逢忱一脸怒气,苍白面孔也不禁染上了一抹血色。
“你们南洛的药毒害人不浅,本姑娘见一车便要烧一车,杀了商队头领,好让活着的手下回去南洛,告诉别的商队,这西别国虽乱,但也有本姑娘守护,再有药毒从这里过,本姑娘便不再手下留情,见一个杀一个!”
那女人恶狠狠道,手中匕首依然未卸掉劲力。
左逢忱手染鲜血,但丝毫未曾松动,陈老大呆呆立于一旁,见左逢忱如此行径,惊得合不拢嘴。
“药毒?什么药毒?这都是南洛的谪仙药草,怎得成了药毒?”左逢忱盛怒之下也是一脸疑惑。
“恶贼!还装不知道吗!”
这女人声调奇怪,带有浓浓的西别口音,此时不再多说,从怀中又掏出一把匕首,抬手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