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儒不敢说自己从北府来,只得低着头不说话。
‘好好好,这牛鼻子只要进了北府国境,我定要找机会通报太师,取他狗命。’柳勤弗狠狠想着,不再言语。
“鲁大人,这天色也不早了,多谢你的酒菜款待,贫道也该寻个地方休息休息了。”
“道长这是何意,这不就是在客栈之中嘛?今日本官掏腰包,道长便住在这里可好?”
“多谢鲁大人美意,但贫道闲云野鹤惯了,本想进城采购些盐巴以作餐食,哪知碰到了这小子。”木全道人拍了拍腰间一个口袋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请道长一定接受在下一番薄礼,以谢道长救我百姓性命之恩。”鲁图说罢看了看店小二,店小二会意,连忙从后堂又端了一坛醉月来,鲁图接过酒,转手送予了木全道人。
木全哈哈大笑道:“这酒虽不够烈,但到了荒山野岭,倒也入得口。那贫道便在此谢过了。”
木全行了一礼,不再多说,起身一脚挑起地上那巨大石像头颅放在背后背篓,又将柳勤弗一并扛到了肩膀上,对着老儒道:“老先生,这荒郊野岭不太舒服,明日一早还请老先生来北城门外等我,令公子今晚便交与我了。”
不知为何,对着这眼前道士,老儒心中却并无惧意,反倒觉得将柳勤弗送出去,心中一阵轻松,当下便不再多言。
却说木全道人背着柳勤弗一路奔行,这偌大的兴城在其脚下如同沙盘儿戏,不到一刻的时辰,便已然站在城外荒林之中。
生了火,铺了草铺,木全道人将柳勤弗放在草铺之上,见这少年一路不语,木全笑道:“臭小子,你这一路一句话不说,是不是心里想着怎么弄死贫道,抽筋剥皮呢?”
一边说着,木全两指纷飞,连点柳勤弗几处穴位。柳勤弗只觉被点之处登时活络起来,手脚也能动了,凝眉道:“怎么?你放了我,不怕我趁你睡着拧了你的脖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