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便信你,与你们一同前去南洛走一趟吧。惟进这孩子,还望二位多多帮衬。”
许白闻言大喜道:“花先生果然痛快,小女子许白,这位是我夫君梁卓。这里的商队便是咱们通行各国的掩护。”
“在下花不谢,二位恩人不用客气,叫我名字便可。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成行之前,还要问问。”
“花先生但说无妨。”
“这商队里的奴隶,却是何人?虽然西别有贵胄蓄奴的恶习,但花某对此嗤之以鼻,还望二位解释一番。”
“那些人吗?其实并不是奴隶,而是此次送给南洛的大礼。”许白道。
“这就让人不明白了,南洛可没有蓄奴的习惯。”
“花先生有所不知,南洛虽然甚少出面与其他三国争斗,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过间隙。南洛自古以来便有五行劫,但如今木劫奚承秋却已经失踪多年。这事说来话长,花先生伤病未愈,要不咱们找个时候再说不迟。”
“还是今日便说吧,花某如若心有疑惑,定难成行,还望二位体谅。”
“白姐,还是我来说吧,今晚北府说不定要搜城,你且去吩咐一下,做好应对,我来与花先生讲讲往事。”梁卓道。
待得许白出门,梁卓倒了杯茶水道:“这事要从当年南洛新皇登基开始说起了。那时旧皇身体不好,甚少上朝,日子久了,下面的官员便有了心思。
其中最强大的便是以太傅马盈章为首的一伙人。那马盈章结党营私,勾结了许多官员,建立了覆朝密教,意欲颠覆南洛王权。
岂料先皇突然驾崩,祝昱闪电登基。这马盈章计划被打乱,只能收敛一番,以防新皇拿他开刀祭旗。
但这祝昱深不可测,登基当日便亲定了空缺已久的木劫大位,任命了一个叫奚承秋的男子。之后更是励精图治,连连下令改革,曾经腐朽的制度还来不及镇痛,便被雷霆之势推倒重来。
那马盈章见这新皇如此贤明,许是良心发现,竟打算解散那覆朝密教。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密教其他成员却不太同意。一时间朝廷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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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马太傅能力卓绝,手眼通天,其他密教成员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被他隐隐压制。但问题就出在他独子马晴身上。这厮天赋卓绝,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考了榜眼,眼高于顶,但却极其骄傲,万事只听自己的。
发现自己的爹爹竟是密教头领,这马晴心中的野心急速膨胀,甚至有了自己当皇帝的念头。马太傅本想与儿子摊牌说明,想要放弃谋反,继续辅佐新登基的皇帝,但没想到遭到马晴的激烈反对,父子俩争吵之中,马晴这混账竟然一怒之下一掌拍死了马太傅。随后马晴买通了医官,对外宣称家父患病暴毙,对内则偷偷约见了密教成员,并靠着过人的能力和武功,成为了新的密教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