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妹。。。逢忱他,醒了吗?”见过了亲人,祝乔歌心下大安,但左逢忱与正信迟迟没有醒转,让她心中蒙上了阴霾。
“还没有。。近两日他们兄弟俩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昨夜高烧才退,也许今日有可能醒转吧。”杨执星一脸忧色道。
“乔歌,隔壁那两位少年,两年前可是与你一并逃到了常歌宫密道,又被那假金劫击落死界?”祝昱问道。
“圣上。。。金劫的事您都知道了吗?乔歌本想早日逃出那绝境,向圣上和我娘通报,只是死界出路只有一条,且被北府军牢牢堵住。老莫为了救我们,挡下了千军万马。。”想到那日军阵之前的背影,祝乔歌忍不住又落下了眼泪。“好了好了,这两年来你一定受了不少苦,你且好好养伤,来日我们三人再踏踏实实讲。”
珏阳堂另一边,宇文虚中与杨刑九推门而入,只见正信兄弟正沉沉昏睡。一个高猛大汉正坐在床边打瞌睡。听到门被推开,连忙揉揉眼睛道:“你们是什么人?惊二不认识你们!”
“这位兄弟不用怕,我是左逢忱的师傅。逢忱他还好吗?”宇文虚中见这大汉枯守床头,不禁心中一暖道。
“逢忱的师傅。。。已经死了。。。”惊二早已忘了左逢忱还有别的师傅,此时想起老莫,不禁低头黯然神伤。
宇文虚中一头雾水,但也未再追问,悄悄坐在逢忱床边,为其诊脉。只觉左逢忱游丝气如同一头醒狮,正在冲脉之中四处游走,气息强盛;任督二脉的禁制也早已被打开,丹田气海之中却多了一股真气,这真气如同盛夏晴雨,变幻不定,时阴时阳,周流不止。
“奇怪。。。逢忱体内为何又有了一道真气?这真气竟比我的游丝气还要难以捉摸。”宇文虚中看了看杨刑九,不解道。
“过了两年,你的好徒儿就不能自己长进长进嘛?”杨刑九一边说,一边也坐到了正信的床头,伸手为其探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