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这一战充满了把握,在他们的眼中唐门已经是猎物,已经是收入了囊中的猎物。对待猎物只需要给上一刀,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谋略,多余的步骤,一切都是多余。
对于已必然收于囊中的猎物,亮出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剑,便是最大的恐怖,更能让猎物因恐怖而放弃一切的抵抗,而选择乖乖的赴死。
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五更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唐门前,他们没有说一够话,没有做一个多余的动作。他们在等,他们在等的是猎物恐惧到极限时再给上致命的一击。
此时他们就是猎人,他们已经成为了唐门的主宰,唐门只是等待着被他们屠杀的猎物。
太阳离地平线又高了一点。他们开始得意,他们的脸上开始露出得意的神情,嘴角开始发出笑意。他们觉得等待他们的时刻,属于他们表演的时刻要到了。
他们笑出了声音,他们笑的已经有点变形,甚至都已经开始笑的弯了腰。
然有有的人弯了腰之后就再也没有直起来,反而是倒了下去。倒下去了之后却依然大笑,笑的比先前更加的开心,接着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扭曲,开始变形。
他们终于发现情形好像并不是完全按照自己预想来的,他们发现事情出现了变化,出现了一些不可控制的变化。
十三獒开始说话了,大声的说道:“都不许笑,都站好了,不要再笑。”
稍稍好了一点,然后还是有些人停不住的笑,停不住的弯腰。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了呕吐,不停的呕吐,吐出了血水。
有的人已经开始僵硬了,身体开始僵硬,开始有人死了。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们认为这不可能,然而不可能的事情却正在发生。恐惧开始出现了,只是这一次恐惧的是他们自己。是这些拿着刀,拿着剑站在唐门前的人。
他们开台恐惧,他们握紧了刀,握紧了剑,他们的开始剧烈的跳动。他们开始东张西望,他们开始移动。
他们的阵型已经开始了松动,他们的早就已经开始了晃动。只有一些功力更为浑厚的人还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