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渊赶忙出言制止道:“不可!李姑娘,我幻尘殿的事情绝不能牵扯到云灵山,这是我等私人恩怨,怎么也不能辱了云灵山的万古清名啊。”
李碧衣持剑缓缓走至两人身前,一张秀气的娃娃脸上尽是决然剑意。
“我若坐视不管,方才辱了云灵山的名声。”
说罢,白止已然落于三人跟前,抬眼正看到面前的“娃娃剑仙”李碧衣,他眼中一寒,问道:“怎么?这云州大漠如此荒凉之地,竟是连云灵山的绝美剑仙都给引来了,这是刮了什么风啊?”
李碧衣见此人举止轻浮,面带不屑之意,与江湖传闻如出一辙,当即心生厌恶。
“是你欺人太甚,竟然损毁他人一生心血,如此作为,无论你逃到哪里,总会有正道仙士将你铲除的。”
白止闻言一愣,回头看了看已成废墟的幻尘殿,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这两人想让你看到的呢?”
余耀渊赶忙出言道:“仙子你万不可听他妖言惑众,此人巧舌如簧,在江湖中早有传扬,黑的都能叫他说成白的。”
余藏海也随之轻咳两声,故作虚弱地站起身来,说道:“白止,你有何意图,全向我来,莫要伤我父亲还有这位仙子……咳咳……”说罢,他又咳出了些鲜血来。
李碧衣回头看着虚弱至极的余藏海还有刚刚痛失百年心血的余燿渊,心生不忍,顷刻间剑意丛生,无数真气环绕在了仙剑之上。
白止本就对云灵山没有好感,因为他师父原本就是出身云灵山,因触犯仙门律法,竟是要被当众处死,他不得已才叛出了师门,却仍被天下仙门追杀,最后险些丧命,被废去了一身修为,还被朝堂软禁在了五风城中。
白止的师父李千阳如今这般境遇,完全是拜云灵山所赐,若无那些死板门规严苛治人,也不会有李千阳这悲剧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