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也不睡觉,日夜在酒桌旁坐着,他时而呓语,时而狂笑,无事时会摘下头上毛笔在地下狂草行书,或是画出棋盘,自己和自己下棋,并且还会扮演两个人相互对话咒骂。
掌柜的也不敢惹他,这十多天里对其是有求必应。
只是刚来之时掌柜的曾问过他来此地有何事,他只是说了两个字,等人。
这一日,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飘来了一只小舟,已在海上漂了一个月有余的白止和金翎燕纷纷踏上陆地,紧着便来到了这家客栈,想要洗洗这一身风尘。
怪异老者还在客栈内,他以手沾酒,在桌子上比比画画,表情越发困惑。
“不对啊……不对啊……今日一战我不应再败了才对啊……怎会如此呢?”
白止和金翎燕走进客栈,远远便看见了这位老者,仅看他服饰,白止便已认出此人,但心中仍旧惊异,未想到他竟能知道自己的踪迹。
“华执事,几日不见怎么生得这般潦草了?被静书潭院逐出师门了吗?”
金翎燕闻言一惊,此人竟是当初围攻白止的华静亭,当初这老者可是端庄儒雅,一身长者风范,如今怎会这般癫狂了?
华静亭还在桌上点化推演,头上血管绷出,看样子已是极其烦恼。
“不可能的,此战竟是还会败,这八卦推演应是不会错的啊。”
金翎燕闻言不禁一笑,说道:“老先生,您当初心梗可是痊愈了吗?”
华静亭听闻有女子声音,这才抬头看去,眼神极近猥琐之流,上下扫视许久,方才说道:“不赖,不赖,小女子身段不比那些‘瘦马’差,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