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重光不敢相信,有人敢借着朝中宰辅的名号为所欲为。
“绝对不会错,我们就连他国的绝密都十分准确,更别说是太华国本国的人和事了,但我们也不能说这曹金的身份是假的!”
“这是为何?”
“因为曹金也可能是曹德宝的干儿子!”
孙大海如此说来,雷重光恍然大悟!
确实,当今的朝廷,但凡是能在朝堂上说的上话的,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个干儿子和干女儿。
这些乱象,都是外面那些人攀附权贵的结果。
“孙掌柜,你继续说吧!”
“这曹金来到了白马城,除了种植白马,几乎看不见他开店卖白马,他已经连续种植三年了,这么大量的白马,现在不知去往了何处。”
雷重光心里有些纳闷,他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无非就想高额获利,但是这不见开门做生意的商人,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另外,自从这曹金来到白马城后,白马城他国的商人无形中多了许多,最多的就是来自巴干国的商人和图瓦国的商人。”
孙大海这样说来,雷重光倒觉得没有什么,这白马可是各国的急需品,这里多一些他国的商人不是很正常吗?
而孙大海似乎也看出了雷重光的意思。
“雷大人,您可能有所不知,这白马城出产白马自古有之,曹金才来了三年,但是这里售卖白马可有几十年的历史,就这几十年来的他国商人加起来 ,都不及这三年的人数之多!”
雷重光一惊,这样对比之下,问题确实是有点不同寻常。
“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其他也就没什么了,无非就是压榨药农和佃户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莺儿此时站了起来,“孙掌柜,这曹金好色,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嗨,这哪里能不知道呢?”
“那他这三年欺负的无知女子,难道就不算他的罪责了吗?”
莺儿是听风会会长的侍女,她在听风会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这样问下来,这孙大海也有些措手不及起来。
“哎,莺儿姑娘,你听我慢慢道来,这种事情怎么说呢,有人愿打,有人愿挨,大部分都能用钱币摆平,所以这也无法说这曹金就是坏的!故而……”
雷重光听了确实也有些无奈,这顶多算人家强迫,但是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花点钱就解决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孙大海见莺儿有些难以理解,于是又给她举了个例子,“就好比这白马城的佃户,虽然被压榨的很苦,但是这曹金也没说强迫要他们去干,想走就走,想做就做,都是自愿的。能有口吃的,大把的人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