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顿的各方势力早在诺巴底到来之前就开始蠢蠢欲动,诺巴底只是以最小牺牲的方法加速了注定会到来的进程,从结论上来说,诺巴底避免了这个国家最大的牺牲,他其实为了巴尔顿的未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任何人感谢你,你会被憎恨,你会被唾弃。
就算后人翻阅巴尔顿的历史,也不会有人认可诺巴底的贡献,即使是最右派的学者都会唾弃他的所作所为。
“没关系,我并不在乎骂名。”
诺巴底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真名,他甚至不会过于纠结自己那回忆不起来的过去。这个看上去一无所有的男人,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害怕的。
你会受伤的。
“没关系,我很强的。”
听到诺巴底毫不在意的回复,那轻柔声音的主人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
为什么你一定要自己承受这一切呢?
“因为我可以做到。”
这段对话结束后,很长一段时间那温柔声音的主人没有再提问,直到困意再一次涌上诺巴底的脑海,诺巴底才感受到一阵顺滑的触感拂过他的脸庞,诺巴底说不出这是绿叶或者花朵的触感,又或许是谁人的秀发。
加油哦。
随着这一声轻柔的细语,诺巴底忽然感受到右手手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他猛地睁开了双眼。引入眼帘的是那旅店的天花板,他坐在身下的还是那硬质的椅子,而导致他右手疼痛的来源,则是那快燃尽的香烟。
诺巴底将这一截烟头扔进了烟灰缸,接着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后他站起身靠在窗台上,深深的呼吸着窗外的空气,然而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再一次感受到那甜美的绿叶香气。
小主,
“咚咚咚。”“谁。”
还不等诺巴底感到可惜,他的房门便突然之间被敲响。
“主人,是雨怜哦?主人要是已经休息了,那雨怜就先回......”“喀拉。”还没等雨怜说完,房间的门就打了开来,诺巴底站在门口看着雨怜,只见雨怜此时穿着旅店的睡袍,银白色的长发被一并整理在肩膀的一侧,在窗外略显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此时的雨怜脸上似乎多出了一丝成熟的气质。她抱着枕头,扑闪扑闪的粉色大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诺巴底。
“怎么了,睡不着吗?铃月呢?”“铃月姐姐先睡着了。”雨怜摇了摇头,而诺巴底还是先把雨怜迎进了门。诺巴底心里估摸着,以铃月的本事如果雨怜离开她身边是一定会注意到的,那么就只可能是铃月知道雨怜有什么想和他自己说的,所以才默许了雨怜离开客房的行为而装睡罢了。
“有些烟熏味,稍微忍耐一下吧,我想一会烟味就散了。”“嗯。”雨怜乖巧的坐在床头边,她把脸蛋埋在了怀中的枕头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瞥着诺巴底的脸。“想一起睡吗?”诺巴底看出了雨怜的意思,轻轻摸了摸雨怜的脑袋,而雨怜则把自己的脸蛋埋得愈加深了。
“不安吗?因为最近发生在这里的事确实有些多啊。”“嗯......”诺巴底一边安抚着雨怜,一边让雨怜躺好接着为她盖上被子,这才吁了口气,自己则坐在床头的另一边,借着窗外传进来的微弱的光芒翻阅着手上的勒凡伦萨地图。
“主人也睡不着吗?”“嗯,我不怎么困。”躺在床上的雨怜看着诺巴底的侧脸,接着她发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雨怜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微微垂下了眼睑。
“主人从来没有在雨怜面前抽过烟呢,是顾及着雨怜吗?”诺巴底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看着地图,一边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雨怜的脑袋。“雨怜知道的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