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月一听,她便扭过头看向了诺巴底,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嘿~不愧是哥哥呢,不仅是我,连雨怜妹妹都被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的呢。”
而诺巴底只是抬起右手用拇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接着他走上前,用力的揉了揉雨怜的脑袋。“在这之后可就不能反悔了啊。”“嗯!”雨怜则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一脸享受的感受着诺巴底的抚摸。
“可别忘了我呀,哥哥。”此时铃月也笑嘻嘻的抱住了诺巴底的胳膊,摆出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好了好了,一直这样会让人看笑话的。”诺巴底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铃月。“说的也是呢,真是可惜了,要是没有外人盯着我一定要好好找哥哥撒会娇呢。”铃月有些万般不舍的松开了手,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了教堂的最深处。
“要让我去解决下吗?哥哥。”“不了,难得这个机会,我自己上去和对方好好聊聊看吧,说不定会对我的记忆回复有些帮助。”随即,诺巴底也扭过头看向了教堂的深处,只见一个神父模样的男人站在那看着诺巴底三人。注意到诺巴底和铃月的目光后,那个男人微微一笑,鞠了一躬,接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时候也不早了,铃月,你先带着雨怜去找个旅店吧,一会就在之前见到的那家饭店里碰面。”“我知道了哥哥,哥哥也小心点。”铃月说完拉起雨怜的手走出了教堂,就在她们踏出大门的一瞬间,教堂内发出的那碧绿的光芒变得微弱了一点。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那些热泪盈眶的信徒依然在磕头祷告,除了诺巴底和那位神父模样的男人。
“那么,你又知道些什么呢......”诺巴底抬起脚,径直走向了这位教父。而神父依旧微笑着,先一步从后门踏出了礼拜堂,示意着诺巴底跟上他。直到诺巴底踏出了礼拜堂,整个教堂散发的碧绿色光芒才散去,只留下那些贪婪的信徒发出的叹息声。
踏出礼拜堂后,摆在诺巴底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神父则站在走廊的最里边再一次鞠了一躬,又做出了请的手势,随即消失在了走廊转角。诺巴底见状也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直到他来到走廊转角才看到一间明亮的房间。
“圣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圣人恕罪。”一进入房间,诺巴底就看见神父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个头。“起来吧。”诺巴底见了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接着无视了跪在地上的神父,径直坐在了房间内的沙发上。
“你是那种知道我们一族存在的人,为什么?”诺巴底打了个手势,让神父坐在自己面前的沙发上。“看起来您似乎并不是那种经常‘下界’的圣人呢。”神父笑了笑,也顺从着诺巴底的指示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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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巴底此时才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神父,他看上去作为神父还十分年轻,可能才30岁出头。永远保持着个眯眯眼,身上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是穿着一件朴素的教会长袍。
“在过去的几千年来,在神树教的记载中总会有像您一般的圣人时不时会降临到凡间。当然,这些只有在教会中最德高望重的一些人才会有权知晓这些历史。”神父笑了笑,继续侃侃而谈,“圣人们有时会为迷茫的我们提供指引,或者提供来自世界树的枝叶,在这数千年来,圣人已经不知有多少次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说到这,神父双手合十又一次向诺巴底微微鞠了一躬。
“很遗憾的是,我来这不是给你们提供任何帮助的。”诺巴底掏出烟盒,点上了一根烟。“当然,我们绝不是什么只会单方面不断向圣人索取利益的卑鄙小人,如果圣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一些事,神树教必定会倾尽所有而追随您。”
“即使我摆出这样的态度,你依旧能叫我圣人?”诺巴底往沙发一靠,翘起了二郎腿,吐出了一口香烟。“你们对于圣人的选拔标准出乎意料的低啊。”“外表只是皮囊罢了,但是您的血脉是不会欺骗世界树的,这件事您应该在礼拜堂见证过了。”
教父依旧摆出笑嘻嘻的态度,而这却更使得诺巴底内心烦操,但是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你说你会协助我,那么告诉我,神父,你的信仰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