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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德瓦尔看向诺巴底,缓缓说道:“老朋友,实不相瞒,明日我就要准备孤身一人动身前往那帮叛贼的据点了,我想在不惊动任何一方的情况下结束这场骚乱。你愿意为此助我一臂吗?”
诺巴底看着西德瓦尔的眼睛,顿了顿,接着问道:“你是为了什么,为了军队,为了联邦,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为了我守护的国民。”西德瓦尔丝毫没有犹豫,坚定的说到。
诺巴底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掐灭了香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那么我将帮助你。”
西德瓦尔笑着,自己也举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
诺巴底没能告知西德瓦尔他此行的目的,他不愿看到自己的朋友为了帮助他而放弃自己的信条与决心,诺巴底选择了沉默,他明白,就在这一刻他们二人已经分道扬镳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得弄明白一件事。
“你刚才介绍我的时候,是怎么称呼我的?”
“嗯?诺巴底啊?你不会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西德瓦尔困惑的说到。诺巴底虽然也很惊讶从过去熟识自己的人那得知到的名字和当时在亚伯拉大森林刚刚苏醒时随意取的名字一模一样,但是现在不是惊讶于这里的时候。
“你再说说我的姓氏......”
“原来如此,看来你的失忆还挺严重的......听好了,你自己的姓名叫做诺巴底.范德布姆。”西德瓦尔清了清嗓子。
“你的家族名在这片大陆上闻所未闻,但是你曾确实的告诉我,你属于范德布姆(Vanderboom)家族。”(荷兰语,意为从树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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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诺巴底和雨怜还有莉莉丝三人坐在饭馆中享用着早餐。诺巴底如同嚼蜡一般吃着手中的三明治,他一边盯着满脸笑容吃着早餐的雨怜,一边陷入了沉思。
“哟,老朋友啊。”
诺巴底扭过头,只见西德瓦尔身披长袍与兜帽,拉了张凳子坐在了诺巴底这桌旁。“老头,要不要来一杯醒酒茶?”“啊......那就多谢了。”“啊!是昨天输给主人的老爷爷!”
西德瓦尔苦笑着向着精神的雨怜打了声招呼,而一旁的莉莉丝只是面容僵硬的笑了笑,接着瞥了眼诺巴底。后者只是耸了耸肩,叫来了服务员。
“啊呀,还是老了啊,明明没喝多少却宿醉了。”“人家酒架都空了大半还没喝多少?”“哈哈哈哈!今天可要大干一场了,还不趁着机会喝点?”西德瓦尔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醒酒茶直接仰起头一口气喝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