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说对了一半。

毕竟要是实话实说的话，恐怕波丽娜都要把自己当傻子看了。

一个虫后，一个在飞船上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雌小鬼，别的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事情，全让你遇到了，真当这是小说话本呢？

见柳哲不愿意说实话，波丽娜玩味的看了他两眼。

其实昨晚她就暗自调查过柳哲身旁的那三个小家伙了，然后发现除了一个石香姑在星网上有一点给记录之外，其余两人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寻。

按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就算你出生在星海议会立法保护，不会链接星网的准一级文明，但只要你在这片宇宙之中活动，就必定会在星网上留下自己的踪迹，除非你完全不和文明社会接触，或者是凭空出现。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背后有人，而且对方的力量强大到足以抹除你的所有行动轨迹。

波丽娜很清楚，就连帝国都没有这种实力。

那些不问世事的堕落帝国有可能，但他们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的疆域，所以也被波丽娜排除在外。

所以最后排除了半天，波丽娜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这才决定当面询问柳哲。

如果柳哲知道波丽娜怎么想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笑出来。

还真让她猜对了。

白露和莉雅还真是凭空冒出来的。

虽然莉雅曾经出现在黄金宫之中，但帝国的内网不和星网直连，所以查不出来。

至于白露嘛...

你指望一条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龙在星网上留下痕迹？

但波丽娜又不知道这些，只当是那两个小女孩其实另有身份了。

这么想着，波丽娜停下脚步，用自己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柳哲，询问道：“真的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