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敌欠欠的调侃起来:“若不是美人计,为何只有你们,而不是杨业或岳飞呢。”
“你!”
周云镜那个气,可又没办法反驳,横眉看过来,暗示道:“咄咄逼人不丈夫,姬武王真想看我们出丑。”
“这倒不至于。”
姬无敌嘿嘿一笑,不再语言刺激:“对待妙人,我向来怜香惜玉,这才是你们真正的用意。”
“既然你猜到了,为何还戏弄……”
“因为开心呀。”
姬无敌哈哈一笑,无视二人嗔怒神情,迈步进了刺史府:“你二人一路风尘,先去洗漱休息,不时,会有惊喜送给你们。”
“惊喜?”
“不是惊吓,就算你有良心。”
“……”
花解语二人哪还能再上当。
不过。
姬无敌却没理会二人讥讽,招手唤来侍女:“侍奉两位将军洗漱,再备些衣服首饰,女人嘛,就要美美的,香香的。”
“遵命。”
侍女领命去了,可花解语二人却有些不开心。
她二人哪里不美,哪里臭了。
姬无敌这混蛋,不仅人坏,嘴更欠。
“姬无敌?”
“有事?”
姬无敌脚步一顿,看向走来的周云镜。
“没什么事。”
说着,周云镜脚丫一抬,不仅踩一脚姬无敌,还金鸡独立的颠了颠。
“发发发……疼疼疼……”
“我故意的。”
不等姬无敌发怒,周云镜嘻嘻一笑走了。
“活该!”
花解语忍着笑意,嗔了一眼姬无敌,扭着蛮腰走了:“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脾气。”
小主,
“装什么大善人。”
姬无敌一脸郁闷,甩着脚丫子,一瘸一拐的回屋了。
“美人足和驴蹄子一样……”
“哎呦,疼死爹了。”
…………
匈奴大营。
三军帅帐内。
金轮法王死不瞑目的人头,静静的摆在帅案上。
人头旁边,还有一封染血的信。
信的内容。
拓木雷似乎没心情看,泛红的双目,充满了悲伤和杀气。
金轮义兄死了。
这对拓木雷而言,无疑是沉痛一击。
良久。
拓木雷微微抬头,扫过一众情绪低落的部将:“自出兵,国师就一路帮衬,更与郭靖夫妇多次大战,这份恩情,吾等不能忘。”
然而。
拓木雷说完,帐内一片寂静。
无他。
国师是死于姬无敌之手,若是去寻仇,无疑是断了唯一的生路。
没错。
匈奴人怂了。
夜袭方腊大营,被魔神一般的铁骑吓破胆。
“怎么都不言语?”
拓木雷扫视着众人,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下来:“尔等可是我巨熊部落的英雄,未开战,先胆怯,可对得起英勇神武的先祖……”
“统帅。”
有人绷不住了,起身跨步,单膝跪在帅案前:“末将不怕死,可儿郎们,没了再战的勇气,此时讨伐姬无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你是在质疑我嘛?”
拓木雷也清楚,此时不宜招惹姬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