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贵客还未离开。”
“保险一点儿,还是要跟施祎珖聊一聊....”
任红裳站在施祎珖门口,嘴里喃喃自语两句。
她先去找的甄紫衣,可顶楼房门紧闭,并且下了禁制,明显是甄紫衣现在不想让任何过去打扰。
“唔?”
就在任红裳想要敲门时,她脸上突然不正常的潮红,额头前更是生出大量虚汗。
只见其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拿出手帕捂住嘴,体内絮乱的凤鸣之声好一会儿才重新消退下去。
任红裳拿开嘴边的手帕,只见手帕中心已经被鲜血浸染,她似乎对于此前痛苦习以为常,很平静的收起带血的手帕。
可是她那平静的眼眸背后,充满着不甘和恐惧,她不想继续遭受折磨,不想每日经历这般痛苦,更不想死。
“凤鸣之体,活不过四十。”
“我已经三十七岁,仅剩两年多的时间....我该怎么办?”
任红裳曾经觉得自己已经看开,可是真的临到尽头,她不由被深深的恐惧绑架,日日无眠,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她无声痛苦的挣扎。
这般苦楚,也只有正在跟甄紫衣谈话的某个靓仔,稍稍能理解几分。
......
......
花船,顶层。
偌大的房间里,檀香袅袅,茶香四溢。
辛猛和甄紫衣靠着矮桌相对而坐,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随意的品着杯中清茶。
少顷。
甄紫衣率先打破沉默,她挑眉朝门外的方向望了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和复杂,“辛道友,我这里还有一位主事花娘。”
“她叫任红裳,生的天香国色,美艳不可方物,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绝对都不输给你看上的施祎珖。”
“她性情上也是贤良淑德,知书达理,若是....”
“甄道友!”
辛猛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摆了摆手,打断甄紫衣嘴里的推销,他现在只关心紫冠玉桃的事情,其他的都要放一放。
“祎珖是意外情况,我来这里的目的,甄道友想必很清楚,所以还是正事要紧。”
“关于紫冠玉桃的情报,请甄道友告知。”
辛猛面色正经下来,嘴里说着,他拿起桌面上的天道石,“甄道友说的情报,我绝不会再透露给第二个人。”
今天这日子特殊,平常没发过誓的辛猛,一下来发了三道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