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多都填不饱,你貔恘吗?当然这话柳如丰没说出口,只是继续问道,还想吃吗?
这次小姑娘重重的点了点头。
想吃好办,那就老实告诉我你叫啥?从哪来?到哪儿去?柳如丰循循善诱,屋里莫名其妙多个人,肯定要打听清楚底细,不然招个贼进家门,哭都来不及。
小姑娘愣了好久,眼泪又流了出来,这一次竟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呆呆的任由眼泪哗哗流,似乎柳如丰的问话提起了她心中伤心的往事。只是这眼泪越流越多,最后竟趴在桌子上哇哇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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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丰也不做声,就这样看着小姑娘趴在那儿不停地哭,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叉着手看。直到那剧烈起伏的背部慢慢放缓,最后渐渐没了动静,一切都变得安静。柳如丰就这么等啊等,等了半天,够着身子一瞅,尼玛,睡着了,竟然不顾旁边还有个大男人就这样睡着了。
柳如丰也不打扰她,轻手轻脚的出门跟服务生点了些饭菜。等到柳如丰端着饭菜进入房间的时候,那属狗的鼻子果然没让人失望,人在睡着呢,灵魂已经暴走,颇有一番梦游的味道。
哇~好多好吃的。终于还是灵魂说服了身体,睁开的眼睛都带着小星星,那粉嘟嘟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就凑上来了。一吸,吸了个寂寞。柳如丰动作比她还快,一个躲闪直接带着托盘坐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个恋食的小狗几乎摇着尾巴跟过来的,柳如丰一指她坐的位置,想吃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人是很不情愿的过去了,眼珠子还在饭菜上呢,老不羞,只知道欺负小姑娘,哼!一声娇哼,头也转过去了,就是老忍不住的瞟啊瞟。
柳如丰拎起筷子,作势要吃,小姑娘终于也不装了,连忙喊道,我说我说!柳如丰这才放下筷子,静静的看着她,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那是在一个秋天的黎明。。。。小姑娘深情款款。
滚犊子!能不能好好说了?不说喂狗!
别急别急,我开个玩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小姑娘是真的急了,到嘴的饭菜怎么能去喂狗呢?糟践了。
我叫郑蕾蕾,来自东洲马洲域,半年前和爷爷一起出门,追寻一个传说,但是还没有找到地方,就被人觊觎我爷爷身上那份藏宝图,爷爷不敌就带着我逃到了这艘穿梭东洲和流放地的渡船。但上船没多久爷爷就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爷爷,只能一个人在船上东躲西藏,直到现在都没找到爷爷。说着说着,丫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鼓鼓的腮帮子也停止了咀嚼,硕大的泪珠已经在眼眶打转了。
东洲好理解,流放地几个意思?难道这大伦王朝都是本洲流放出来的犯人?慢慢思考下来,柳如丰也大抵猜到了,应该是大伦地处东洲极地以东,是个偏远的外岛,在本洲人看来那就是不开化、落后的意思,不待见的那种。
小姑娘还没舍得嘴里的食物,狠狠的嚼了几口,迅速咽了下去,才幽幽的开口,爷爷!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倒是有几分可信,光看这丫头的行为做派倒也像大户人家的娇气小姐,这身形皮肤也不是小户人家能养的出来的,能在船上逼成原先那副模样,肯定也经历过难以想象的劫难,对爷爷的感情也不似作假,只是这出来寻宝就不一定了。柳如丰瞬间思考了很多,相信但也不全信。
哥哥,我能看出你原来的样子。小姑娘突然对柳如丰来着这么一句,浅笑中带着戏谑和狡黠。柳如丰猛然一愣,不是比自己强太多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出自己的变化,可这小姑娘自己明明看过才地煞修为,她怎么可能看出自己原来的样子。
下意识柳如丰就以为她在诈自己,可郑蕾蕾下一句话真的吓到他了,我能看穿一切变化,哥哥原本很好看的呢?为什么变那么丑,难看死了。
额?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难不成她有什么天生的异能?既然被看穿,柳如丰也不装了,卸去变化恢复原样。
对嘛,这样子多好看。调皮的眼睛弯成月牙,告诉你个秘密哦,爷爷说我天生有破妄神瞳。
原来如此,那么一切就说得过去了,带一个有着破妄神瞳的人去寻找宝物遗迹,自然事半功倍,再困难的阵法,有破妄神瞳一点一点去查找弱点破解,就能无往而不利。难怪即使郑蕾蕾修为那么低,他爷爷还要带着她冒险,原因就在于此了。
那你有没有找到你爷爷?或者有什么线索了吗?柳如丰虽然这么问,可并不指望她这样弱小修为的女子能查出什么名堂,毕竟能把她爷爷掳走的人肯定不是她能对付的。
嗯。整个船上只有一个地方我去不了,我怀疑爷爷就被关在那儿。
哦?说说什么情况。郑蕾蕾的回答倒是出乎柳如丰的意外,不过一想到之前她装的脏兮兮假小子的样子,不禁又佩服起这个小姑娘的化妆侦查能力了,谁愿意和一个又脏又臭的小乞丐多啰嗦呢,这恰好成了她最好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