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荷轻笑着走过来,拍着熊天宝身上的泥土,柔声道:“没摔疼吧。”
“姐,他耍诈,说好的用兵器的。”熊天宝感到万分委屈。
“熊家小子,输了就是输了,如果在战场上,又有谁会去管你是用兵器还是用拳头。”坐在草棚中的一位老者开口道,“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能活下来,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他的话引起在座酒客的共鸣,大家纷纷点头。
虎和风回头,说话的老者年纪在六十岁左右,一双脏脏的布鞋拖在脚上,灰色的裤子卷着裤脚,上身一件灰布短袄,被阳光染成的黑色脸庞上,一双半眯着眼睛微微带着一丝醉意。
熊天宝则赌气的喊道:“大刘爷爷,我没有输。”
柳清荷忙笑着打招呼:“大刘爷爷,瞿爷爷,你们好。”老者身旁坐着另一位老者,岁数相仿,稍微白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虎和风发现这位老者的右手臂被人砍断了,空空的袖套用一根黑色的布带子扎着。
“柳家丫头。” 老瞿头回应。
老刘头还是眯着眼,先是对柳清荷善意的笑了笑,然后对着熊天宝说道:“小宝,我来告诉你输在哪里。”他的目光转向虎和风,“这位小友面生的很,不知怎么称呼?”
“我叫和风。”虎和风点头示意。
“和风小友从一开始,就看出小宝对敌经验不足的弱点。而小宝想用趁手的兵器来弥补他的不足,盾牌加手柄锤,可攻可守,只要能守住中路,绝不会这么快被打败。”老刘头侃侃而谈。
“我没有输。”熊天宝不满的轻声嘟囔了一句。
老刘头没去理会他,接着说道,“于是这位小友在看到小宝的兵器后,选择了酒馆中的门栓,小宝这时却开始担心自家的门栓会不会被弄坏,从气势上产生了动摇,转而原先制定的战术发生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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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栓弄坏了,俺娘会骂俺的。” 熊天宝又回了一句。
“心乱了,出手就会犹豫,当这位小友将门栓慢慢伸向小宝,小宝再也沉不住气了,率先发难,和风小友有意用门栓去磕小宝的铁锤,小宝后退避让,这就给了和风小友可乘之机。所以,小宝不是输在武艺上,而是输在心机上。”老刘头将手中的酒杯倒满,端在手中,“当然,和风小友用的是军中的博杀技法,动作干净利索,真正打起来,小宝还是会输,但不会一交上手就被放倒。”喝完酒杯里的酒,笑着问道:“和风小友,我说的可对?”
虎和风惊奇的看着老刘头,没想到在这个偏僻山村中有如此精明睿智的老者。拱手行礼道:“老人家,言重了。只是一场比试玩笑而已。”
双方客气了一番后,两位老者又开始自顾自的喝酒谈天去了。
熊天宝坐在长板凳上垂头丧气。虎和风从心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