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川这次总算没有发火,他耐心的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问侠’不必多想。是师兄说二位智勇双全、擅断奇案,所以想找二位过来帮忙的。”
卢敬川正色道:“没错。‘优钵罗王’只是救人之物,我们乐意献出,更何况所救之人乃是卢某的亲妹妹。但是‘优钵罗樽’却不可失,此物与外人无用,但却关系我派的生死存亡。”之前他曾说过“优钵罗樽”不过是一个材质特别、有些价值的盒子而已,现在却改口说此物关系天山派的生死存亡,看来这“优钵罗樽”并非凡物!
王再笑看了看密室四周,问道:“贵派之宝之前就放在这个小密室里?”
卢敬川点了点头,一指正堂祖师爷的金身,说道:“这祖师爷的金身乃是青铜金漆的实体,只有头部后脑勺有一个小小的机关暗格,普通人很难查觉。之前‘优钵罗樽’就藏在这个暗格里。”
王再笑来到天山祖师金身后面看了看,只见其后脑勺有一个书本大的长方形暗格,而金身四周再无他物。他又看了看密室的地面,问道:“二位没有动过现场任何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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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川摇了摇头。
王再笑似乎发现了什么,说道:“天山长年积雪,有人从屋外进入密室,难免留下脚印。而且这些脚印因气温太低,所以并未全部消失。从地上的脚印不难看出,案发在昨天晚上,一共有三个人进来过,而且是先后进来的。第一个人进来的比较早,他进来之后没遭遇到任何人,也没有与任何人交手就回去了;第二个人和第三个人虽然也是前后进来的,但是却碰到了一起,而且交过手。”
卢敬川奇怪的问道:“少侠怎么知道第一个人没有与人交手就无劳而返了,而第二个人与第三个人却打了一架才走?”
王再笑指着一双脚印说道:“你看这双脚印,印迹很浅,却平整而且有规律。这说明他进来的最早,脚印已经快消失了,所以印迹才会最浅;平整而有规律,说明他每一步都是按自己的想法而踏出的,所以我说他没有与人交手。”他有指了指两双比较凌乱的脚印,说道:“这两双脚印深浅也不一样,说明不是一起进来的,但是他们的脚步都很凌乱,特别是这双比较小的脚印还有向后滑行的痕迹,这说明他不是自愿后退的,而是被人击退的。所以我说这两个人交过手。”
卢敬川叹了口气说道:“似乎在卢园偷盗‘宝象珠’的事件又生演了一遍!”
王再笑说道:“二爷是不是又开始怀疑那位女飞贼雁翎姑娘了?可是她现在正昏迷呢,现在她是没有能力做这件事的!”
卢敬川疑惑道:“那这三个人又会是谁?又是他们其中哪个人拿走了‘优钵罗樽’?”
王再笑若有所指道:“卢二爷别忘了天山还有四位来此不明目的的不速之客。”
卢敬川会意道:“你是说凤蝉翼、赵蓝义、神三通和那位铁面阿江?”
战双川提出异议道:“除了本无小和尚,与二位少侠同来的赫连正、洛神花、花流水、欧阳张三难道就没有嫌疑吗?”
王再笑见他较真,无奈的说道:“当然有。包括我、老常和凌紫阳老前辈都有嫌疑。”
卢敬川连忙赔笑道:“王少侠说笑了,卢某既然请二位前来,自然信得过少侠,此事还仰仗王少侠和小常帮忙,请二位一定要找回‘优钵罗樽’,否则敬川百年之后绝无颜面再见九泉之下的恩师战天地。”
王再笑拱手说道:“好说。我二人定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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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内堂,回到客房,王再笑说道:“战双川向来目中无人、不明事理,这次能忍气吞声与我二人说上这么多话,无非就是希望我们帮忙找回‘优钵罗樽’。可见这‘优钵罗樽’虽然在他们口中只是一个盒子,但却比‘优钵罗王’这只千年天山雪莲王更重要,里面定然有不同一般的秘密。”
常问谁也说道:“没错。也许‘优钵罗王’只是个幌子,真正重要的是‘优钵罗樽’那个盒子。”
王再笑又说道:“但卢二爷与战双川只是说那个盒子关系重大,却不愿意透露其中的秘密,想来是不可以对外人言道的。”
常问谁想起天山轶事,说道:“我只知道当年战双川的父亲战天地初掌天山派时,武功和名气都不是江湖一等。后来不知道为何,就突然自创了天山绝学‘青龙五珠’,从此便名扬天下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与世长辞了。说不定这其中就与这盒子有关。”
正说着,又见一人前来,正是风流潇洒的花流水,他对二人笑道:“二位还真是悠闲呢。”
王再笑取笑道:“你不在房里躲着卢家七姑娘,跑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