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回答。
洛神花瞪着简迎枫,说道:“这么说来,简迎枫就是‘死神’的同党,他们密谋掳走皇上,如今皇上安然归来,简迎枫怕被揭穿,情急之下,才要突施杀手。”
简迎枫不慌不忙的说道:“你凭什么说我是‘死神’的同党?”
洛神花一时无言,王再笑接口说道:“既然你不是‘死神’的同党,为什么刚才要突然袭击皇上?当时在济州城外,你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不守在他身边,却非要前去探路,以至于皇上被‘五妖六邪’趁机所袭,试问你若在身边,江湖上又有几个人敢去袭击皇上?分明就是你勾结了杀手集的杀手,制造机会给他们。”
简迎枫嘲讽道:“王再笑,你果然是个破案的行家,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当时前去探路并不是在下的提议,而是我义父的意思,而且也是我义父与我一起去的,难不成我义父也与‘死神’勾结?又或者说我义父就是‘死神’吧?”
辛无赦不禁看了看王再笑,问道:“王少侠真的不会认为咱家乃是‘死神’的同党,或者就是‘死神’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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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再笑竟然不否认:“前辈乃是世外高人,有功于天下,世人皆知。但‘死神’为人神秘,且心理极其变态,恕晚辈直言,前辈乃是公公之身,非健全之人,心理自然不比常人,所以晚辈抖胆,有此一疑。”
长孙齐天替辛无赦开脱道:“少侠多虑了,老夫与辛老弟认识六十多年了,老夫敢以性命担保,辛公公虽然算不上正常人,其心理却正常的很,而且他也绝对不会是‘死神’。”
王再笑疑惑道:“那当初辛公公为什么不留在皇上身边,而提议前去探路呢?要知道,以辛公公与简少侠的武功,随便留下一个,皇上都不会被袭。”
辛无赦解释道:“实不相瞒,当时咱家与迎枫前去探路,也并非咱家的意思,而是皇上的命令。咱家虽知此事不妥,但却不敢有违圣谕,再说,咱家当时又想,谁又会知道咱家和迎枫不在皇上身边呢?天下敢刺杀皇上的又有几人?所以才会冒险与迎枫离开了皇上身边。”
王再笑仍然不信:“辛公公现在说是皇上的圣谕,恐怕是死无对证了,不过辛公公此言虽然牵强,倒也让晚辈无法反驳。只是在行宫之中公公又为何早早的在戌时就离开皇上身边呢?做为皇上的贴身公公,这不合情理吧?”
辛无赦又解释道:“咱家虽然有些功夫,但已过九旬,乃是耄耋之身。皇上素来待人仁慈,他不忍咱家过份劳累,所以每天不到戌时就会赶咱家回房休息,这件事宫中大大小小的侍卫、公公都知道。”
王再笑见他对答如流,不似作假,只得说道:“既然如此,老前辈的话也说的过去。可是简少侠呢?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简少侠当时不在行宫之中,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简迎枫还是之前的说辞:“我已经说过了,是皇上吩咐在下去查一件要事的。”
王再笑生气道:“你只说皇上让你去查一件要事,当时皇上被掳,自然无人证明,而今皇上又被毒死于此,更加死无对证了。你支支吾吾不肯说出是什么事,怎能让人取信?若大家都如你这般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推搪而过,又如何能找出凶手?!”
简迎枫见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若再不能自证清白,恐怕就真要被误会了,便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在下说了也无妨,我倒要看看你王再笑如何查个水落石出。”
王再笑见他就算说出此事却还要拉着自己下水,不禁苦笑道:“你且说说看。”
简迎枫又瞟了卓南一眼,说道:“泰山安,则天下安。泰安县乃是丰饶之地,却多年未按时向朝廷交纳赋税,而且卓知县还上书朝廷说泰安县屡遭蝗灾,请朝廷下拨赈灾款。皇上怀疑卓知县有贪污之嫌,所以那天才命在下出了行宫,去打听虚实。”
卓南一听,沉脸说道:“本官行的正,坐的直,不怕简大人暗访。”
简迎枫竟然没有提出异议,反而说道:“没错,卓知县在泰安城口碑极好,我的确没查出他有什么舞弊之嫌。”
原来他一直在调查卓南,难怪每次卓南在现场他都遮遮掩掩,不肯相告。
王再笑又说道:“就算你说的都是实事,那你又为什么会向皇上突施杀招?以至于他毒发身亡?”
简迎枫无辜的说道:“我根本就没有对皇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