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陈秀之对白断说道:“白少侠,亡夫在世并未提及与你的关系,但我相信以你的身份,你绝不会空言欺骗我等,我就高攀叫你一声小叔。你既来此,必是为了亡夫九泉之下能有一个公道。我在这里先谢过少侠了,同时我也郑重的告诉少侠,亡夫的死是个意外——当时与他同桌饮酒的除了六妹夫,还有家父。若说六妹夫有嫌疑害他,那家父也脱不了干系。再者,若真有人想谋害亡夫,那不喝酒的其他人也完全可以做到。当然,我只是说说所有的可能性,我还是那句话,亡夫死于意外,这一点勿容置疑。若白少侠纠缠于此那大可不必了,若是白少侠只想来祭拜亡夫,那就由门主安排一下,带白少侠前去墓林就是了。”
她话说到此,白断也不好为难这位亡兄之嫂,他向陈秀之拱了拱手,又对司马酒缸说道:“有劳司马门主安排一下,我拜过亡兄即离开。”
司马酒缸对陈初说道:“先带白少侠去客房休息,我等主家各自去准备一下祭拜的香火纸钱。”
陈初得命,领着白断走了。
司马酒缸又对众人说道:“各位兄长贤弟、姐姐妹妹,我们也各自去准备一下,陪这位白少侠去墓林看看大姐夫吧。”
众人闻言,便纷纷“夫妻双双把家还”。
司马酒缸与陈陌儿、王再笑又向陈秀之拱了拱手,也离开了。
出了陈秀之的院门外,陈陌儿轻声对司马酒缸说道:“夫君先陪王少侠聊会天,我去替你准备一下祭拜用品。”
司马酒缸笑道:“有劳夫人了。”
陈陌儿偷偷掐了他的胳膊一把,然后跑开了。
王再笑开口说道:“看来你这个门主当的挺轻松嘛,什么也不用管,也不用操心,全由夫人代劳了。”
司马酒缸苦笑道:“走,找地方喝两杯。”
王再笑坏坏一笑,说道:“你可别再把我喝死了!”
司马酒缸打了他一拳,带他来到了后厨,两人偷偷拿了只烧鸡,就在后厨菜桌上喝了起来。
对饮多时,王再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奇怪道:“已是晌午了,怎么还不见尊夫人来通知我们?不会这么久了还没准备好吧?”
司马酒缸笑道:“我们躲在这后厨里估计她是找不到的,难得偷闲有酒喝,管他有多大的事呢,反正有夫人照应,我们且再喝一杯。”
王再笑无奈道:“你可是够不负责任的,自已家的事都不如喝酒重要!难怪大家都不服你这个门主!”
正说着,只见陈初又是急急赶来,叫道:“夫人就说门主一定躲在某个地方喝酒,果然不出她所料!”
司马酒缸叫道:“这她也能料到?”
陈初埋怨道:“门主乐得清闲,却不知已经出了天大的事了!”
司马酒缸见他竟然敢用如此语气对自己说话,猜到出的事定是小不了,忙问道:“出了什么大事?莫不是那白断又要生事端?”
陈初满头大汗,说道:“比这严重的多,五姑爷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