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笑无力再反驳,只能说道:“我还是感觉西门歌的嫌弃最大。”
常问谁问道:“你为什么认定西门歌有嫌弃?”
王再笑分析道:“西门歌年龄、身材、武功都与我差不多,若是蒙着面,冷若冰本就与我有嫌隙,先入为主的误把他当成我就不足为奇了。”
付我情却说道:“西门歌是高傲了一些,他也不及南宫鲜衣正气,但是他却并没有夏候飞鹤的城府、柴承欢的无理、冷若冰的自负,他虽然满腔仇恨,却对冷若冰并无恨意,刺杀这种事,他似乎干不出来,再说,他这样做的动机又会是什么?”
王再笑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却不知道了,只能靠你们两个调查了。”
三人议论了一番,暂时把嫌疑人锁定在西门歌身上。付、常二人便出了房门,来到燕孤舟房间的窗外。常问谁对付我情说道:“老王说昨天晚上有人偷听他与燕庄主的谈话,想来就是这个地方了。”
付我情附和道:“没错,这偷听之人可疑的很,很有可能就是刺杀冷若冰之人。”
常问谁催促道:“那我们赶紧找找他可留有什么蛛丝马迹。”
二人四处寻觅,付我情突然捡起地上的一条手绢,笑道:“蛛丝马迹倒没有,手绢倒是找到一条了。”
常问谁叫道:“手绢?莫非昨天晚上偷听之人是个女的?”
付我情白了他一眼,反问道:“谁说只有女的才能用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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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如获至宝,朝前院走去,迎面遇到了急匆匆的南宫上善。南宫上善连忙对二人说道:“二位大哥,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付我情问道:“不知南宫姑娘有何要事?”
南宫上善着急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马天飞、西门舞鬼鬼祟祟的去了西门歌的房间,不知在里面与西门歌说些什么,三人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们且去查查清楚,好给王大哥洗清冤屈。”
常问谁怀疑道:“看来老王分析的没错,这三人可疑的很呢。”
南宫上善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带血的手绢,递给付我情,继续说道:“对了,这是我在前院的花丛中发现的。”
付我情接过手绢,与自己刚才捡的手绢做了一下对比,虽然南宫上善所捡的手绢带有血迹,而自己那一块是干净的,但无论从材质和做工上,这两块手绢都一模一样。
付我情笑着对南宫上善说道:“南宫姑娘可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
南宫上善抱怨道:“你还有心思说笑,还是快去看看马天飞与西门歌有什么阴谋吧,否则王大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着她为王再笑之事急的满头大汗,付我情心中暗笑,却不慌不忙的说道:“不急,我们还是去看看冷若冰的伤势,听一听他被行刺的经过再说吧。”
南宫上善撇嘴说道:“你们自己去吧,我才不去呢,一个大男人的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付我情与常问谁同时一笑,径直来到了冷若冰的房间。
见二人前来,毛强毫不客气的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常问谁也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们想来啊?我们是受燕庄主之托,负责调查冷少尊被刺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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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想要压倒自己的敌人,如果躲不掉他,就要打倒他!——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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