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虎英雄的称号,武松还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好都头,围观的大多数人中,都受过武松的恩惠,自从武松做了都头后,阳谷县中的犯罪率支线下降,那些人犯罪前,总是会想想能不能打得过武松再去犯罪。
“前辈,二郎现在不能招待您,有一贼人盗了知县大人的县印,二郎得去捉拿,待事毕,定当请酒谢罪。”武松想起盗贼的事,这才急忙就要告别。
张墨看了一眼衙役手中的缉拿告示,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许久,十几息时间过去,张墨脸色有些苍白的睁开了眼睛。
“我知道那贼人在哪里。”张墨说着,走向了两人。
武松对周侗是十分的恭敬,可是对张墨,他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你到底是何人,衙役办差,你懂什么?”武松不悦的说了一句。
周侗脸一板,对武松的语气也有了一些怒意:“二郎,不得无礼,这是你师叔,还不见过师叔!”
武松被周侗一喊,有些惧意,刚要给张墨行礼,忽的愣住了:“师叔?前辈你愿意收我为徒了?”
周侗是把张墨当做兄弟,让武松叫师叔,也没什么问题。
兴奋之余,武松已经忘记了抓捕盗贼的事,笑着就要带周侗三人去酒楼喝上几杯。
张墨叫住了武松:“你们所找之人,在庆春院西面的独院,院子里有一口井,那人就在井中。”
武松对张墨的态度已经改观了许多:“师叔如何知道?”
“你们尽管去抓人就好了。”张墨并没有解释许多,主要是他现在累的很。
正事要紧,武松致歉了几句,便带着衙役去了。
走之前,武松给张墨三人指了酒楼,云月楼。
三人顺着指向,先去了云月楼。
不出半个时辰,武松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师叔,那厮果然在井中。”人未到,话便已经到了。
武松大大咧咧的把佩刀往桌边一搭,坐了下来,开始讲起了捉拿贼人的经过。
“我们到了院子,发现确实有一口井,是一口枯井,井下竟然是一密道,再去晚一些,那厮就顺着密道逃走了。”
“捉到了就好。”张墨已经好一些了,抿了口茶笑着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