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见此事已了,一脸笑意,朝着洪正天与李堇成拱手道:“二位的鼎力相助,我赵辉定当铭记在心,若是日后有用的着我赵辉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赵辉绝对义不容辞。”
洪正天闻听,望了望那满头白发的李堇年,内心甚是叹息。
随即言道:“赵家主,我倒是希望这位道友,所提之事,日后你能尽力相助,也算了却我此番之意。”
赵辉闻听,深知洪正天与李广相交甚笃,今日若非此人出手,恐怕这赵家真要被林琅天屠杀尽半。
想到这时,赵辉一脸笑意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堇成相助我赵家,我赵家本就该有所表示。”
洪正天闻听,笑了笑言道:“如此就好,该说的也都说了,丫头,洛阳故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话落间,迈步相行之下,空间泛起涟漪,洪正天消失在院落中。
赵清柠红唇微张,可话到嘴边却未曾说出来。
自己本意是想,询问洪正天李广生前之事,可略一想却打消了心中的念头,或许相识相望间,本就注定着,一些人的缘起、缘落。
李堇成望着洪正天,消失的身影,内心虽是,因此人泛起了些许的涟漪,但终归自己所走的路,早已注定了,不可言说的孤独。
赵辉内心则是有些失落,他本意是想,通过赵清柠与李广的关系,拉拢一下此人。
未曾想此人,走的很是匆忙,压根就没给自己这个机会,属实是自己异想天开,小孩放哑巴炮仗,瞎屌开心。
李堇成倒是看出了些,这赵辉的心思,内心不免嗤笑道:“赵辉啊赵辉,你真是纱纸擦屁股,给我漏了一手。”
赵辉收起小小的失落,朝着剩余执事道:“找人将此地清理干净,并清点一下伤亡的人数,该抚恤抚恤,该医治医治。”
众执事闻听齐齐应诺,相散而去。
赵辉笑意盈盈的,朝着李堇成言道:“堇成兄,这相谢之话就不必说了,那老者,既不如此言说,你的事,我也会尽力去办。”
李堇成闻听此话,内心却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