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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觉醒者和契约者又是怎么回事呢？”路不平问道。

“法则之力再怎么弱小，那也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力量，区区人族即便拥有神只的血脉，也很难觉醒法则之力，也就是魂符。”

“因此四位第三法则之神，不会吞噬觉醒者的灵魂，而是利用契约之柱降下自己的一缕神格，保管着那些觉醒者的灵魂不被伤害，同时将觉醒者的法则之力分一出一缕给契约者，但是契约者得到魂符的力量，需要用灵魂作为代价，这就是契约者和觉醒者的区别。”

“没听懂？”路不平仍旧是一头雾水。

“你…”

梦魇简直要被气死，略做思索才换了个说法道：“四个第三法则之神是银行，死后的觉醒者是银行的放贷人，契约者是借贷人，灵魂是借贷人的抵押，魂符是借贷人的贷款财产。”

“哈？那…那…”

路不平瞬间瞪大眼睛，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道：“那契约者死了，贷款就不用还了？”

“契约者死了，灵魂就会归四位第三法则之神所有，哪怕契约者被人夺了魂符，死后灵魂依旧会成为神邸的所有物。”

“毕竟，你贷款贷出来的钱，投资失败也好，被人抢了也好，银行是不可能替你承担这个损失的！”

“我靠，这…”

这么解释，路不平就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突然意识到梦魇话里有话，路不平赶紧问道：“以前我杀掉的那些人，只有普通人和魔兽的灵魂被你吞噬，契约者的灵魂都去了四位第三法则之神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