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是路不平的灵魂鼻青脸肿。

“退下！”

挨了一顿打，路不平的眼神开始飘了，灵魂受到攻击最是损耗精神力，月之女神见威慑效果已经达到，于是便轻叱一声，那几个钻进路不平大脑的月影守卫立刻如黑色液体一般从路不平脚下的地面离开，并隐入附近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对于这种没有实力的灵魂类生物，你没有任何对抗手段，又是一个巨大缺陷啊！”看着路不平被月影守卫打的摇摇欲坠，梦魇不由得幸灾乐祸道：“叫你管不住下半身！”

“这种女人，谁看了不上头。”

路不平不服气的怼了一句，却是直接说了出来，瞬间脑子里的昏昏沉沉全都没了，只剩下背后根根竖起的寒毛。

缩着脑袋耸着肩，路不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月之女神，虽然这女人黑着脸怒气冲冲，却没有再召唤月影守卫来揍，路不平便松了一口气。

赶走脑子里的那些想法，路不平让自己放松情绪，然后看向月之女神，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问起，于是便直接开口道：“女神殿下，我有很多疑惑，需要你来解开。”

“问！”

月之女神拉着一张脸，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路不平思索片刻才问道：“契约秘境的事，你和你的信徒们，有没有参与？”

“有！”月之女神道。

“参与了多少？！”路不平的眼神已经开始阴冷了。

“推波助澜！”月之女神睁开双眼注视着路不平。

“那么，斯比亚斯导师的腐化，与你有关吗？”路不平的头上再次亮起精神稳定之环，眼中杀气尽显。

“没有！”月之女神眼睑略朝下，带着几分愧疚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会被黑暗侵蚀腐化，却没有阻止，斯比亚斯大师在咒术领域无人能比，舍弃他，对我来说，以至于对整个人族来说，都是个巨大的损失！”

“舍弃？！”原本隐入体内的恶魔装甲再次覆盖在身上，却听月之女神叹息道：“为了在灵魂的研究中寻得突破，他向我索取了禁忌的灵魂之书，但凡看过这本书的人，不是疯了，就是被腐化，斯比亚斯也没能避免，而我正好需要有人破坏契约秘境，而你又刚好将鬼藤之种交给斯比亚斯，所以就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