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羽仍是跪着,并没有任何的怨气。
就这样过了很久,我才反应出来哪里不对,这才伸手去扶化羽。
但在我伸手下的时候,化羽却是摇了摇头。
我探了探头,露出了一个“请问呢?”的表情,而后稍稍叹了声气。
“你为什么跪?”
化羽拱了拱手,低着头,启口道:
“因为有错。”
“什么错。”
“未获批准令您麾下近臣不用武技,实有篡逆之嫌。”
我摇了摇头。
“劝别人做事哪里算的上错,更和‘篡逆’二字不搭关系。若你是为了破东城才做出这番举动,更是有功之人。在一城之主的角度上看,你不但无过,反倒有功,这不是你的错。”
赵愠讲化羽不许她用【血·祭】是为了保全破东城,先不论其中缘由,若他所言当真,那我作为破东城的城主就决不能让他为这种事而道歉。
破东城城主的代表的是破东城的大家,考虑的只有破东城的利益。
而“夏冀”则不一样。
他考虑的只有自己和自己身边人的利益。
化羽的神情并无任何变化,他低着头,接着启口:
“因为夏先生重要的人因我而被置于危险当中,因为我而受到那般的伤害。”
我点点头。
“对,差不多是这样的。破东城的城主很大度,也能斟酌损益,辨别善恶,但夏冀本人并不是。”
化羽仍跪在地上,无怨无怒。
我知道这件事没讲开之前我是扶不起他的,所以接着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