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从不知道哪里提出来一个很厚很厚的棉袄,这玩意如果穿身上,估计会像把自己塞到沙发里一样。
苏何不解的笑停滞在了空中。
我则是强行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而后把那件很是不合身的棉袄穿上。
这样苏何不冷了,我也暖和了、
只是我那如同一个大春卷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滑稽。
“哈哈哈……”
嗯?谁笑了吗?不是苏何啊?
怎么感觉像是夏绯烟呢?
“青竹先生,您夏天还带着棉袄的吗?”
“奥,不是,这是我的侍卫塞给我的,说怕我冷。”
“怕您冷?”
“对,怕我冷,虽然理由很扯淡,不过她就是说怕我冷,然后把这玩意塞给我了。”
有一种冷叫赵愠觉得你冷。
苏何轻轻笑了笑,而后把身上的外套紧了紧。
“那你的侍卫该是很在乎你的。”
“确实哦,感觉跟亲妈一样。”
嗯……这也算是弥补了我没有感受到母爱的遗憾了?
谈笑间,奇观渐起。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先前脚边柔嫩的小溪早已变作沉稳广阔的大河。我们共同寻了块石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