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叛族怎可原谅。”
“就算勾结妖族他没参与,那他也跟贵族勾结了。”
叛族的罪名太大了,这种原则性的错误,绝不是帮过谁,为谁干过活,救过几个人的命就能弥补的。
一个战争贩子,在战争结束后,去慰问了阵亡者的家人难道就可以免除罪行了吗?
不,那只是他想免除自己的罪行而已。
当然,其中也有受过他帮助的人有些许迟疑,但也就是没有出声,并没有人站出来为其辩护。
我放下了手上白珂给的纸条,旋而看向没有改变观点的众人。
这正是我希望的。
“这种事不可以原谅,对吗?”
“当然了!”
“绝不原谅!”
“拒绝道歉!”
“这种人就该死,对吗?”
“对!”
“就该死!”
“一定要杀!”
“这样啊……”
我敛了敛懒散的气息,面容忽的严肃起来,声音也忽的严厉。
“那我应该把你们都杀了。”
试问,现在城里还有余力走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在这么一个活着都是奢侈的地方,谁又能有余力走来呢?
答案很简单。
坏人。
只有坏人才能在毫无人性的灾难中幸存下来,在妖族进犯的恐怖当中苟活下来。
只有抢走掠夺走那些好人的资源,坏人才能踩着好人的尸体把自己抬离死亡的深谷。
我跟化羽讲过一嘴,让能来的来,来不了的,快饿死的,要病死的,马上给些吃食,投入治疗,不用来看我一个城主给人家瞎扯淡,pua。
同样,能来到这里的,只会是那些吃的上饭,还没什么大病的人。
刚才那帮人,也就谟拉是正常一点的胆小鬼,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见我。
他们也穷,顶天也就比婇琳的母亲好一点,但不代表他们像婇琳的母亲一般仍有一颗善心。
说得直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