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愠!”
外面那个还在练剑的少女听到声音便本能一般地冲到了我的身边。
她身着着青白色便服,额头上有些许汗珠,细长的单手剑被收入鞘中。一头青丝利落地梳到后面,稍显稚嫩的脸上是一对冰冷的双眸,面容上并无什么表情,其感情更是无从察觉。
“少爷。”
赵愠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应了一声。
我这时把信件交到她手里示意她看一看。
“近来可好啊,三弟。前些日子的新年你都没来我府里过,我为此感到十分可惜。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又帅又聪明又天赋异禀又才高八斗又人缘好又左右逢源又人见人爱又常有桃花运又运筹帷幄可即便如此还勤劳地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大哥有些误解,偏见,崇拜与妒忌。但身为大哥的我又怎么会和缺乏教育的小辈一般见识?可我又见不得你我兄弟二人渐行渐远,于是我打算举办一场宴会,希望借此来拉近我们之间那如山巅与海沟般的距离。兄弟嘛,床头吵架床尾和,那有什么隔夜仇呢?况且这次父亲也想来参加这次宴会,想好好拉进一下你我兄弟间的情感,你可不要推脱啊。”
“落款——夏周”
赵愠看完之后面无表情地将信件扔到了火炉里。
见此,我也开始十分无语地吐槽起来。
“要不夏央考虑考虑把他那心爱的大儿子塞回他妈肚子里再好好补补胎教吧。床头吵架床尾和?他跟他爹床头吵架床尾和去吧!一大堆扯犊子的话瞎白话,他的学是在牛皮糖厂上的吗?光会扯牛皮还死糖,纯纯糖人。要不以后他夏周去干生态建设吧,那脑子里的水往外倒一倒撒哈拉沙漠都能变撒哈拉森林了。”
相比起她那比较“开朗”的少爷,赵愠虽然听了这么多好像莫名其妙却又很有杀伤力的话,依然是没什么表情的状态,她只知道少爷现在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心里免不了的有些担心。
“少爷,他是想……”
“想搞我呗。”
因为我特意嘱咐过赵愠不要对除我以外的人叫什么“二公子”什么“老爷”之类的称呼,所以赵愠叫他们的时候也只会喊名字或者用第三人称代词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