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压迫,犹如万钧重锤狠狠砸下,使得大耗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不停颤抖,仿佛此刻正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极寒之境,每一寸肌肤都被寒意侵袭。
月华微微抬起眼眸,目光冷冽如霜,那寒意仿佛能渗透到骨髓深处,似能将世间万物瞬间冻结,让人不寒而栗。
“变小点,或者我把你拍矮点。”
“不不不,我马上变。”
大耗子忙不迭地说道,声音中满是惊恐与急切。
边说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缩小身体,直至比月华矮上些许才战战兢兢地停下,此刻的它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犹如惊弓之鸟。
“说说吧,你的力量从哪里来的。”
“大人,这说的是哪儿的话,这力量自然是我潜心修炼数百年再加上吸食人的精血才得来的。”
耗子说着,眼神却不停地躲闪,丝毫不敢与月华那凌厉的目光对视,仿佛那目光能将它的心思看穿。
“啧~”
月华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极为明显的不耐烦,那神情犹如厚重的乌云遮蔽了璀璨的阳光,令人心头一紧。
“给你机会了,不知道珍惜。”
话音甫落,月华毫不犹豫地直接一挥袖子,一股强大到令人震撼的力量骤然爆发,瞬间将耗子如炮弹般拍飞,使其重重地撞击在房子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噗……”
一口殷红的鲜血从耗子口中猛然喷涌而出,犹如一朵艳丽而凄绝的血花在空气中绽放,触目惊心。
月华隔空紧紧掐住耗子的喉咙,巨大的窒息感如排山倒海般瞬间袭来,让耗子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大半个身体踏入了阴森恐怖、暗无天日的地狱之门,无尽的恐惧将它紧紧包围。
“我说,我说。”
耗子的爪子在空中疯狂地扑腾、挣扎,那模样仿佛是在狂风巨浪中拼命求生的溺水者,试图挣脱这如同死亡枷锁般致命的束缚。
“咳咳,在房子下有一个地道,沿着下面一直走到尽头,连着一个规模极为宏大的大墓,我是在主墓室发现的,在那件东西旁边修炼,便会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汹涌地充斥着我,可惜我功力有限,实在不能完全吸收掉。”
耗子一边用手不停地摸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那空气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东西现在在哪?”
月华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冰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坚冰,让人不寒而栗。
“还在下面,我带不走它,甚至不能靠它太近。”
“大人,我知道的都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耗子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卑微的祈求,那模样可怜兮兮,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走?”
“我什么时候说了会放你走,你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还想走?”
月华双手迅速不断翻转,动作快如闪电,瞬间飞速结印。
一个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金色笼子凭空出现,强大无比的吸力瞬间将耗子吸入其中,随后笼子急剧不断变小,最终变成了仅有巴掌大小。
笼子朝着刘正霆疾速飞去。
“给你,笼中每隔一个小时会有电击雷劈的刑罚,但是又不会让它死,而且笼子已经记住了它的气息,如果你们想让它做事,也不用担心它会逃走,不管相隔多远,都能瞬间把它抓回来。”
月华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说着金笼的奇妙用处,神色平静如水。
刘正霆双手捧着笼子,嘴巴乐得都快要咧到耳根了,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这耗子实力强那是毋庸置疑的,不受刑罚的时候出来当个打手保镖那是相当不错啊,受罚的时候再把它关进去。
“月华小姐,您对我可太好了,啥好事都想着我,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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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霆高兴得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花,那激动的模样仿佛中了天大的彩票。
“一把年纪了,好意思吗?”
月华满脸嫌弃地说道,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还不赶紧进去找密道。”
“得勒。”
周一等人看着刘正霆老泪纵横、喜不自禁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发笑,可又怕挨踹,赶紧一溜烟似的冲进了屋子里,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月月,你觉得是什么?”
青冥小心翼翼地轻轻拉了拉月华的裙摆,那清澈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与满心的期待,仿佛渴望从月华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月华正安然闭目休憩,听到青冥的问话后,并未睁开双眼,只是神色淡然地回应道:“管它究竟是什么,只要能用那便是我的,倘若不能用,那它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找到了!”一个声音蓦地从房子里传来,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月华“刷”的一下睁开眼,就在那瞬间睁开的眼眸中,如闪电般闪过一丝锐利无比的光芒,仿佛能将一切看穿。
“走吧,去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月华轻盈地起身,脚步看似轻盈如风,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势,毫不犹豫地朝着房子大步走去。
一踏进屋子里,一股腐朽潮湿且夹杂着浓烈霉味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扑来,一座巨大的耗子雕塑仿若鬼魅般矗立在中间。那雕塑雕琢得栩栩如生,耗子的尖牙利齿锋利如刃,仿佛下一秒就会猛然扑上来狠狠咬人,让人不禁脊背阵阵发凉,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耗子还挺自恋的。”
青冥忍不住低声嘟囔道。
“月华小姐,这里。”
周一对着月华用力挥手,同时奋力撩开那厚重的仿佛被岁月尘封的红色帐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