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燥的人想一把抓着拖进来或塞出去!
嵇书悯耐着性子,终于见那一片色彩鲜艳的东西,团着滚进来了,手上还捏着石头块儿。
“呵——”
他轻声讥笑。
“想来杀孤?用石头把孤砸死?”他薄唇轻启,嗤笑着质问。
陆梨阮:?
“倒是来试试,你能不能成功?来啊,想取孤的命,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怎么还有叫嚣让别人杀了他的啊?陆梨阮摸不着头脑。
“你……你好。”陆梨阮慌乱中,磕巴出一句。
“孤不好!你是瞎了眼吗?”嵇书悯神色一厉:“怎的,你主子吩咐你取孤性命之前,还要羞辱于孤吗?”
有病吧这人?陆梨阮瞪大眼睛。
哦,他确实是有病,也不算有病,他残疾。
“瞧着孤做什么?”嵇书悯身子往轮椅背上一靠,目光阴鸷狠厉地扫了过来。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不管怎么样,先行礼总没错吧,陆梨阮嘴里便道便准备爬起身。
“大大大——胆!什,什么人!敢,敢闯——太子住所!”
还没等起身,就见个小太监拎着个硕大的扫地扫把,冲过来,磕巴又大声地喊道。
“啪——”陆梨阮亲眼看着,嵇书悯随便就将那枚看着便价值连城的扳指脱下,砸了过去。
“再这么大声音,孤拔了你的舌头,烤熟让你吃下去!”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一边磕头,却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
陆梨阮觉得嵇书悯残疾的可能不是身子,是脑子。
本以为,阴鸷暴戾令人胆寒这些形容,都是传闻与后世撰写。
没想到……全是真的。
陆梨阮一时间也想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