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后,她皱了皱眉,又抽了一张宣纸,重新誊写一遍,才叫了罗先生前来观看。
杨芸儿画的流程图逻辑清晰,箭头指向明确,一下子将四个步骤及相互作用都囊括其中,简洁明了。
罗子昂当即拍手称赞:“娘娘何处学得这一作图技艺?令谋惊叹。”
杨芸儿腼腆笑笑,在古人的智慧面前,偶也只能画画图,发点小光了。
于是她十分谦虚的表示:“随便涂涂,先生不笑话我就好,这个很容易学的,涂习惯后,万物皆可涂,呵呵呵。”
“呵呵呵。”罗子昂也跟着发出惊讶却带着尴尬的笑声。他知晓侧妃对其有所隐瞒,但自己又何尝不是?不如点到即止,不破坏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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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互赞结束,杨芸儿收回心思,正了正容色,问道:
“正如先生所说,救灾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需要调度有方,临危不惧,且还是个细致活儿,八皇子原是一个冷门王子,对比咱们王爷在上书房的课业,不知那位突然担任安抚使,有这样的能力吗?”
罗子昂望着窗户外的雪,李泓暄当年被引导躺平是为了自救,谁知道这孩子躺着躺着真的平了呢。
至于那一位,还真不好说,先前在宫中,也是于皇后眼皮子底下藏得极好。
思忖片刻,罗子昂如实说道:
“救灾虽繁难,但都有章可循,各州县都可照章自救。只是若涉及中央拨银拨粮,则会慢些,且如今大雪阻道,即便拨了钱粮,远水也接不了近渴,主要还是看各州县长官的能力,至于八殿下么,谋对其不了解,真不好说。”
这人还不熟,先生不好说。
杨芸儿此时联想到了上辈子空降的富二代主管,随便游走一圈,活是下面人干的,功劳却归了那主管。还有隔壁部门一位受宠的经理,明明只做了一点点活,但在做报告时可以将拔了一颗小葱这样的事包装成整理了整个花园,偏还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