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洗漱完就拿着斩马刀出门了。

县城里和镇上都不允许骑马,除非是紧急军情,所以李牧就没带黑旋风。

“老板,这个怎么卖?”

“一两。”

“老板,你不实诚啊,这一本书你要我一两银子,难道这书里面有黄金啊?”

“咳咳,这书呢,是一位大医师写的,自然贵了些。”

“哦,有多大?能当饭吃吗?少废话,一百文我要了。”

“一百文?你怎么不去抢?五百文。”

“一百五十文,愿意我就拿走,不愿意你就留着下崽吧。”

一个摊位前,李牧拿着一本书和一个青年男子互砍。嗯,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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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说话如此难听。三百文,少一文都不行。”

那青年看李牧就像市井无赖般和他砍价,也是涨红着脖子和李牧争辩。

“我看你就没打算卖,什么破书,还三百文,想钱想疯了吧你?就就留着垫桌角吧你。”

“你,我不卖了,你这人说话太难听了。”

“爱卖不卖。”

终于,李牧离开了那个男子的摊位。

“心情好多了。”

李牧根本没打算买书,只是杀人后心情不舒畅,又看到这个摆摊青年刚忽悠了一个人花了三百文,在他那里买了价值一百文的药材。

李牧就去有目的的释放了一下烦闷的心情。

“刘氏医馆?”

刚走了没多久,李牧就看到街道中心有一个医馆,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大夫在吗?”

进了医馆,李牧就询问道。

“在的,在的。”

“这边。”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赶紧迎了上来将李牧往后堂引去。

“哪里不舒服啊?”

来到后堂的一个房间,一个中年男子,看着李牧问道。

“我没不舒服,就是想学医,不知道大夫可以吗?”

李牧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是的,李牧想在县里学习医术,毕竟治病救人的手艺啥时候都不过时。

在黄原镇那些大夫小病可以,大病大多数只能给开些养生的方子,而李牧读的那些医书,没实践过,谁敢保证不会出错。